季安然聽後身體往後靠,她倚在椅子上目光懶散帶著一絲挑釁。
季安然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言玄,半晌後她用異常清冷的聲音說道。
“我是季國的皇子,你們讓我坑季國的將軍?你們覺得這像話嗎?”
季安然擺起了二郎腿,語氣尤其的囂張:“我不會再幫你們的。”
言玄不惱反倒笑著回應季安然的桀驁不馴,他那雙眼眸閃著不寒而栗的笑意:“這可關乎你能否回季國的大事。安然,你想清楚。”
季安然挑眉,放下了不雅的腿,隨後坐起身子,雙手抵在下巴處,不示弱的看向對麵的人。
“太子什意思?開始明麵威脅?你要知道,我不喜歡彎彎繞繞。你想說什麼?直說。”
言玄身子前傾,兩人麵麵相覷。
“你可知白淩交換條件是什麼?”
言玄輕描淡寫的說著,隨後微微歪頭看著季安然身後的戰,他笑著看回了季安然,速很慢卻句句打在了季安然的心口。
“白淩用數萬大軍的所在地作為條件,這意味著什麼,安然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吧。”
言玄笑著伸手將小藥瓶推近了幾分,語重心長的接著說道:
“放心,還是那句話,你隻要乖乖聽話,父皇會放你回季國的。”
季安然第一次不再管理自己的表情,那雙絕美鳳眼充滿冷意。
半晌。
季安然鬆開了撐頭的手,隨意的拿起遞過來的藥瓶。
白皙修長的手摸索著藥瓶,突然季安然噗的笑了一下。她強壓著內心的不甘,瓶口抵在唇邊仰起頭一飲而盡。
因為喝的很急,透明藥液順著季安然紅潤的嘴唇流下,妖豔的樣子讓離的近的言玄愣了一下神。
季安然把空瓶倒了過來,示意自己已經喝完。
她耍性子的把瓶子丟在了棋盤上,消瘦的身體往後靠了一下。
一會兒的功夫,季安然剛剛還紅潤的唇一下子灰白無色。
季安然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下太子可滿意?”
言玄看季安然完全喝下了藥後坐回身子,他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那我不打擾了,告辭。”
季安然沒有起身,她安靜的靠在位置上,嘴唇煞白語氣也輕了一些:“我就不送了,太子自便吧。”
看季安然的樣子,怕是藥效來了。
言玄沒有再說話,起身便離開。
書房在言玄離開後寂靜的異常。
半晌過後。
“主,人已經走了。”
戰剛話音剛落,依靠在椅子上的季安然立馬側頭吐出透明的液體。
那是剛剛季安然喝下的藥水。
戰慌忙的拿出了手帕,季安然十分自覺的伸手接過拿過。她胡亂的擦著嘴巴,隨後坐直了身體看著地上的水,冷笑道:“什麼沒有後遺症,這個言玄真是心黑。”
戰眼底充滿了冷冽,眼底彌漫晦暗,他盯著地上的藥水說道:“這個藥是不是有問題。”
季安然點頭,若有所思的想著,嘴裏回複著戰:“藥確實是可以讓人無力,但是裏麵卻加了一項慢性毒,這種毒達到一定的劑量就必須要依靠藥物來緩解疼痛。他的目的應該是想用這個來控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