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注意,等他們去找小姐時,我們分別實行抓捕。記住先不要暴露我們的身份,要做得像是老朋友談事情的樣子。”
田保和曾震兩個人吃飽喝足之後,來到平陽賓館,開了兩個房間,準備找小姐。一會兒,田保就聽到了敲門聲。
田保說了句:“小騷貨來得還挺快的。”打開門,看到三個男人站在外麵。那幾個人用力推了一下門就進來了,兩個人扭住他的雙手。
“你們來幹什麼?我叫的是小姐,又不是你們。出去,快點滾出去。”田保生氣地說,“老子沒工夫陪你們玩。”
伍建良亮出工作證,低聲地吼了一句:“老實點,我們是省公安廳的,你已經被捕了。這是我的工作證。”
喝醉了酒的田保揮了一下手:“管你什麼廳的,我不管,快讓小姐過來。”“請你看看這是什麼?”一副手銬銬在了他的手上。田保嚇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又沒做什麼壞事。”
“做沒做什麼壞事,你自己知道。”田保正要用力掙紮的時候,一把槍冷冰冰地頂在了他的腦門上。“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悄悄地從這裏出去。知道嗎?”田保這下老實多了,點點頭:“知道了。”伍建良將一件衣服放到田保的手上,蓋住了手銬。做出他喝醉了的樣子,幾個人扶著就出了門。走廊上碰到一位打扮十分妖豔的小姐走了過來。“田哥,剛剛不是你叫我嗎?怎麼又要出去啊?”伍建良趕緊說:“你看,田哥喝醉了。今天不成了,下次吧。”“田哥,你這個人也真是,喝那麼醉幹嗎?把好事都耽誤了。”幾個人匆匆下了樓,進入車裏,迅速趕回平陽。抓捕曾震的時候,門外的那個小姐已經在敲門了。孫小剛打開門,小姐就要進來:“喲,怎麼今天還有一副新麵孔啊?曾哥。”孫小剛說:“對不起,曾哥剛剛喝了酒,今天怕是玩不成了。”
“怎麼會呢,曾哥的酒量很好的。上次喝了一斤多白酒不也什麼都沒耽誤嗎?我不信。”
“是真的,弟兄們剛剛知道他喝多了,我也剛剛趕過來。”“那我看看,曾哥到底怎麼樣。能不能做得由他自己說,你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孫小剛忽然目露凶光地罵了一句:“老子是誰還要你問。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臭嘴撕成八瓣?敢問老子是誰,你活膩了是吧?小心哪天把你丟到建河裏去喂王八。”
小姐想不到麵前這個人這麼凶,嚇了一跳。但仗著曾震在這兒,於是也說道:“你敢這樣對我,看曾哥怎麼收拾你。”
孫小剛低聲地說了句:“快點滾出去,你以為曾哥會為你出頭啊?再不走,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扔到街上去。”“真晦氣。”小姐罵了一聲,走了。幾個人帶著曾震,也裝著醉酒的樣子下樓,趕回了平陽。路上,王勇笑孫小剛:“剛才你那樣子真好笑。”孫小剛說:“怎麼?不像是個黑社會的樣子嗎?”
“口氣有點像,但樣子不像。雖然當時你極力做出目露凶光的樣子,但缺乏那種殘忍的東西。所以有點滑稽,說出來的話跟做出來的樣子有點矛盾。”
“嗬嗬,雖然不像,但畢竟還是把她嚇跑了。”伍建良他們連夜對田保和曾震進行突審。但是,田保和曾震卻拒不承認。
“什麼傅小成,我們根本不認識他,怎麼會殺他呢?他的死根本與我們無關。”
兩人好像在事前商量過,並且知道傅小成的屍體已經火化。“你們公安局不能這樣隨隨便便抓我們,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你們這不是知法犯法嗎?”“我們知法犯法?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吧?”
孫小剛把收費站的錄像打開。錄像中,曾震坐在前排副駕位子上,田保開著傅小成的車。“這不是你們是誰?既然不認識他,你們怎麼會在傅小成的車上?”“當然是不認識,那天我們是搭車回河陽的,過了收費站我們就下車了。他死的時候,我們根本不在旁邊。”“那麼,這個你又作何解釋?”
孫小剛說完,從袋子裏取出一個紅牛瓶子:“這上麵有你和傅小成的指紋。而且裏麵的殘留物中有安眠藥成分。”
田保狡猾地說:“也許是有我的指紋,可是,這是傅小成給我喝的。可能他想謀財害命,不過被我發現之後偷偷地倒掉了,所以沒中他的計。”
“可是,為什麼是你開車呢?”“他說他有點累,問我會不會開車,讓我幫他開一段路。我看他也確實挺累的,就幫他開了一會兒,他就坐到後排睡覺去了。”“你的意思是說,他並沒有喝含有安眠藥的飲料?”“沒有,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