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標成了袁明海的心腹大患,他吩咐馬新斌派人四處查找他的下落。馬新斌他們就隻差沒有把地球翻過來找一遍了,但是,仍然沒有找到人。
“海哥,朱文標真的不見了,他的手機一直就沒開。人也不知上哪兒去了。”“朱文標會上哪兒去?難道失蹤了不成?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沒有。
難道是死了?不可能。好好的,怎麼會死呢?”“你派人去找珍珍的父母,他們肯定知道珍珍藏在哪裏。隻要找到了珍珍,朱文標就跑不了了。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手。”“好的,海哥。”
馬新斌帶著人到珍珍父母家的時候,珍珍的母親正在做飯。看到他們進來了,趕緊上前問道:“你們幾位找誰?”
“請問,這裏是珍珍的家嗎?”珍珍的母親點點頭:“是啊,隻是她不在家裏,出門了。”“伯母,那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到她,我們有急事。”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走的時候,她沒有跟我們說。”“我知道,伯母,她走的時候肯定沒有跟任何人說。當時,她隻跟標哥通了電話,然後就走了。可是,現在標哥出事了,前幾天被一輛車撞了,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在醫院搶救。昨天晚上醒來時,一直說想見一見珍珍。”
珍珍的母親冷冷地說:“他出事了,與我們家珍珍沒有關係。”“伯母,您也知道,珍珍跟阿標都好了幾年了。您要是這樣,她將來會怪你的。您喜歡阿標也好,不喜歡他也好,反正阿標的時間不多了。您總不至於對一個快要死的人這麼狠心吧。”
珍珍的母親猶豫了一下,珍珍臨走時,反複叮囑母親不能把她的行蹤告訴別人。
“要不這樣吧,一會兒我找找看,如果找到了,就讓她明天來一趟。”“伯母,那不行。阿標可能今天晚上就不行了。要不然,我們哪能這麼急呢。
要是真錯過了,他們兩個人都會感到遺憾的。”“前天她打了一個電話回來,說在表姨媽家裏。我現在看看她還在不在那裏。”
“不用了,伯母,你打電話,珍珍又不知急成什麼樣。萬一在路上急急忙忙出個啥事,可就真的麻煩了。要不這樣,您把具體地址告訴我們,我們有車,剛好可以接上她,直接到醫院去。”
珍珍正在跟表姨媽聊天的時候,突然看到馬新斌出現在門口。她嚇得臉都變了,站起來起身就要離開。馬新斌叫了句:“珍珍,上哪裏去呢?你媽叫你回去,我們來接你。”珍珍隻好說:“馬哥,不上哪去,我去方便一下。”“不用了,路不遠,我們有車。一會兒就到嘛。”馬新斌說完,上前拉住珍珍,“走吧。”
“馬哥,我總得收拾好東西吧?”“那行,讓你表姨媽幫你收拾吧。”上了車,馬新斌問珍珍:“你知不知道阿標在哪兒?”珍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不知道?那阿標失蹤前跟你打電話都說了些什麼?”“沒說什麼呀。他隻說他在外麵玩得很開心,叫我不要惦記。”“那你為什麼接完電話之後就走,連家都不住了呢?”
“這有什麼?我在我表姨媽家裏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啊。”“臭婊子,還敢嘴硬。快說實話,阿標到底在哪兒?否則,今天我們就把你送到會所去,讓你接10個客人試試。”“馬哥,我真不知道。”
“好,不知道是吧。不過我先告訴你,你進去了,到裏邊要沒有三四年就別想出來。到時,你的標哥還要不要你,可就難說了。”
珍珍哭了起來,哀求著說:“馬哥,不要,真的不要。”“那你給我說實話,說了實話,你也不用躲了。我們決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馬哥,如果我說了實話,你們真的不為難我了?”“真的,馬上就送你回去。”“阿標當時對我說,他跟伍隊長在一起,可能這一段時間都聯係不上了,也不會回來。他要我找個地方躲起來,否則,你們找不到他,會來找我的。”“還真讓這小子給說中了。”馬新斌獰笑了一聲,“那你能不能聯係上阿標?”“聯係不上,後來他的電話就一直關機了。昨天,我還打了他的電話,也是關機。其實,我也心裏挺著急的,不知他在什麼地方。”“他真的說跟伍隊長在一起?也沒有說在哪裏?去幹什麼?”珍珍搖搖頭:“沒有,他隻說要我離開家裏,否則,你們又會找我。”“好,今天算放過你,要是我發現你騙了我,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馬新斌馬上通過手機向袁明海報告了情況:“海哥,珍珍說,阿標最後一次打電話給她時,是跟伍隊長在一起,還說可能有一段時間聯係不上了,要她找個地方躲起來。”
“跟伍隊長在一起?難道他早就被抓了?”袁明海自言自語道。袁明海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李仲章。“仲哥,朱文標失蹤前在電話裏告訴他的女朋友珍珍,說他跟伍隊長在一起,可能有一段時間不回來,也聯係不上。”“明海,朱文標真是這樣說的?”“是的,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