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剛剛登基不久的涼王張曜靈,便被太王太後馬氏,以年幼不適宜為君的名義給廢掉了,並讓張祚登基稱王。
張祚正式登基稱王之後,便立即將張氏的全部族人都軟禁起來,以便控製這些人,防止他們與邊關將領勾結,對自己的帝位構成威脅。
在政權初步穩定之後,張祚認為自己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涼國國君了,為此,他一腳踢開曾無數次幫助自己的馬氏,並將張重華的所有妻妾和未出嫁的女兒全部收入自己的後宮,並決定逐個伺候他們,讓她們全部成為自己的玩偶和發泄的工具。
張祚最殘忍之處,是連自己十歲的侄女都不放過,並多次蹂躪,致使十歲的小侄女傷重而亡。
對於馬氏,張祚偶爾心情好時,還是會前去關照的,隻是後宮可供發泄的女子實在是太多了,張祚的精力實在是很有限,為此,對馬氏冷落了不少。
此時,最讓張祚費心的是張重華的正妻裴氏,這個裴氏性格較為剛強,張祚欲強行撫慰時,裴氏居然拿出匕首威脅自裁,這讓張祚毫無辦法,畢竟,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張祚實在不忍心,讓她就這麼香消玉殞。
不過,裴氏越是如此剛強和冷峻,就越讓張祚心裏癢癢,俗話說得好,越是吃不著的,就越是最好的。
為了拿下裴氏,張祚可謂使出了眾多的伎倆,但總是無法得償所願,這讓張祚的心裏欲加的瘙癢難耐,最後,張祚決定在裴氏的飯菜之中下藥,從而讓裴氏渾身發熱,饑渴難耐,如此,他便可以有機會下手了。
張祚的如意算盤,這一次終於是得償所願了,裴氏中招之後,渾身上下居然一絲力氣都沒有,而且,渾身發熱,臉色潮紅,氣息也喘的厲害。
為了散去這一身的燥熱,裴氏主動褪去了身上的外衣,甚至連貼身的褻衣也褪下了。
而就在裴氏褪去褻衣之後,張祚輕輕走進了裴氏的寢宮,並壞笑著看向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裴氏。
見張祚突然闖了進來,裴氏大吃一驚,她頓時明白自己燥熱和虛弱的原因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張祚搗的鬼。
此時,裴氏身上僅剩下最後的一件貼身褻衣,而且,已經褪去了大半,見張祚進來,連忙向軟榻之側躲避,並雙手抱胸蜷縮起來。
見裴氏猶如一頭驚慌的小鹿,害羞的躲在軟榻之側,張祚心裏極為爽快,並褪去身上的衣衫,壞笑著走了過去。
見張祚在一步步的靠近,裴氏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慌,雖然,他早已不是什麼初經人事的少,女,而是嫁為人婦十餘載的少,婦,但她性格剛強而高傲,並非像馬氏那樣的****,因此,他極不情願接受張祚的雨露,並恨不得殺了張祚。
但此時,渾身酥軟的裴氏,已經成了張祚嘴邊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而隻有忍受的份兒。
張祚一絲不掛,走到裴氏的麵前,伸手抱起裴氏,並順手掀掉了裴氏身上最後的貼身褻衣。
裴氏怒目瞪向張祚,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但在張祚的眼中,裴氏越是痛恨自己,他蹂躪裴氏的欲望就越強烈。
張祚一臉壞笑,猛然將裴氏的上身按在了軟榻之上。
……
一番蹂躪之後,張祚心滿意足的從裴氏的後背上爬了起來,而裴氏則仍舊痛苦的趴在軟榻之上,一動不動,眼角的淚水一滴滴的向下流淌著。
見裴氏一副屈辱的模樣,張祚心裏更加的爽快,並心滿意足的在裴氏的屁股上撫摸了一把,然後,穿上衣襟,大步揚長而去,留下了獨自傷心的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