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不讓我們走?
你們家不收我們的狼,我們就準備去賣給別家,可是你卻讓你家小廝搶我們的狼,看看狼腿都拽的變形了。
大人可讓仵作查驗便知這變形的狼腿是否是剛才才形成的。”
秦中月這話讓房縣令都瞪大眼了,這姑娘不簡單啊,連仵作驗屍都知道。
“我是吃飽了撐的,你不搶我的狼,不買我的狼,我無緣無故跑衙門來告你,你卻放著酒樓不管,專門來縣衙陪我玩過家家嗎?
你覺得大人會信你的鬼話嗎?”
“我們一家人剛流放過來,是嫌命長了,還是你覺得有人喜歡被打板子?”
“再說了,還有這麼多好心的大哥大爺大叔們幫忙領我過來的,都是因為看不下去你這土匪行徑。
如果不是,難道他們也是閑的沒事,故意帶我來找衙門消遣?
你這小人是覺得別人都是傻子嗎?”
秦中月一口氣說的房縣令都想給她拍掌叫好了。
原本不想替秦中月作證的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立即轉變了原本的想法,因為人是他們帶來衙門的無法抵賴,差役們都看見了。
如果說不知道為什麼帶秦中月過來,那就是秦中月說的藐視公堂,是要挨板子的。
那些人連忙點頭,幫著秦中月指責福來酒樓王管事,就是要搶秦中月他們的狼。
王管事的這會兒冷汗都下來了,他沒想到那醜女的嘴皮子那麼厲害,是他小看了她。
“王大貴可有此事!”
房縣令嚴聲問王管事的。
“大人小的冤枉,那狼並不是他們的,他們自己也說是撿的,小人隻是想先保管那狼,讓狼真正的主人來領……”
“你可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瞅你那損色,就你這腦子,是怎麼坐上管事的?
也不知道福來酒樓的東家,被你坑了多少錢,害了多少人,流失了多少生意。
我家身份地位原本就是個種地的農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這樣的箭矢,這狼如果是我偷的話,箭矢我敢留著讓它主人好找過來嗎?
既然你非說是我偷的這狼,那你把這箭矢的主人找來和我對峙吧,那可是個正直的好人,肯定會替我洗刷冤屈的,因為這狼是他在狼要攻擊我的時候,射殺救了我後送給我的。”
秦中月昂著頭一身正氣凜然。
王管事的冷汗冒的更加快了。
這麼說著狼根本不是他們撿的,是箭矢主人送的。
那她之前還說是撿的?
王管事見秦中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明白過來,他被這醜女擺了一道!
“大人明見,小的冤枉,小的好心,沒想到讓人誤會,既然這位姑娘說這狼確實是別人送她的,那是小人的錯,小人在這裏與姑娘賠罪!”
王管事見事實一麵倒,他無力反駁,趕緊承認錯誤,要不然他就要被打了。
他做管事的那麼多年,在這裏也待了那麼多年,早就知道什麼是能屈能伸,竟然真的對著秦中月作揖,還是一揖到底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