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高一三班班主任再次喊話時,發現未有人應答,便有些遺憾與抱歉的看著眾人,便向校長請示跳過這個節目。
怎耐知心毛遂自薦,“不如讓我試試?”
在眾人響起的掌聲中,她坐到了鋼琴架上,有模有樣的先試了幾個音,又迅速連慣,感情豐富的彈完了這聲《愛麗絲》。
台下的掌聲再次響起時,她起身向台下鞠了一個躬。再往後台邊上走,在走下後台時,她見到溫顧的眼裏有讚許還有一些她摸不透的情緒在裏麵。十年前的她家中條件不允許她學鋼琴,她卻從小渴望想學這些,她家又剛剛住在富人區旁邊的安置小區內,時常看見有司機接送她們去學音樂。
在她大學畢業有錢後,她便去報了鋼琴課,雖然當時的課堂上她是那個年紀最大的學生,但她學的比誰都認真,又勤練。特別是這一首,她很喜歡,曲調每一次彈,都會讓她無比放鬆,心情愉悅,忘卻所有的煩惱。
在走到他身側時,她看到百裏月對她恨的牙癢癢的目光,她迅速的對她做了一個自鳴得意的嘴臉時,百裏月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但還是佯裝鎮定的上了台。
她再轉過臉來,看向溫顧,一臉的俏皮,那對眸子清亮無比,接過溫顧遞過來的一瓶水後,並沒有擰開,溫顧溫和地道,“不渴,我以為你剛才那番長篇大論,應該是渴了的。”
她歡笑道:“我剛才在台下有一瓶擰開了的,還在位置上,這瓶留著下一次喝,要節約喝水,不能浪費了。”她用未拿水的另一隻手指了指那後台化妝鏡旁的一排廣告字,’節約用水,保護環境。”
溫顧有些失笑,有意提醒她道,“一瓶水也就五百五十毫升,根本人體每日所需的水分和應喝的水,這兩瓶都打開也是喝的完的,再過兩個節目你就會去發表獲獎感言。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麻煩,不如在這兒等著更方便。”
想著他說的話有道理,在這兒還能監視百裏月接近溫顧。
獲獎感言讀完,知心正準備下台,百裏月又叫住了她,還是那熟悉的聲音,“知心,知心同學,高一三班知心同學,你等一下。”
被她有意無意地叫著,有些莫名其妙。
她便在幾個優秀學子的中間停了下來,站在了台上,想著這百裏月忍的辛苦,這優秀學子明明有五人,除了主持的溫顧已下了台為主持人報幕需做準備,這兒會台上還有四人,她是硬生生等著另外她後麵的兩個人都念完了,才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有媒體人在場的時候,第二次這樣喊她的名字,聲音聽起來有些親切,可在她這兒聽起來就是一種想看她好戲不願放過她,看她出醜的心思的外化聲音。
她禮貌性的走到了她的身側,禮貌性的笑笑,向台下觀眾席上打招呼。
百裏月拿著話筒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知心後又在臉上掛上了笑容,“在這樣的場合,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知心移過話筒,笑意一直保持在臉上,“知道不該說就不該說。如果想說,就痛痛快快地說,這樣磨磨譏譏,大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
百裏月便一臉不客氣地又極為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剛才在校園裏你撿到了溫顧的錢包,卻不還給他,是不是想占為已有,聽聞你唯吾鎮你家條件一般,平時很是清苦,這溫顧的錢包裏的錢怕是夠你吃喝一個月了。有這樣的想法也難免,我相信溫顧一定會原諒你的。”
她冠冕堂皇的一番話,就是想誣陷她拿了溫顧的錢包,想點為已有。這是在說她人品有問題,剛才的事情還沒有過去,這又來了。
再不反擊,就不像是她知心的為人了。
這次百裏月把話筒特意送到了她的麵前,台下已經紛紛猜想,各說紛紜。
知心不慌不忙,一本正經地整了整衣衫,認真地道,“這錢包呢,我是撿到了一個,我已經交給了學生會主席,楊一倫了,我倒要問問百裏月,這錢包,你怎麼知道是溫顧的,知道了又怎麼不當場檢舉我,那不更刺激,更讓我下不來台。”
百裏月,有些支支吾吾,並不說話,知心隻好歎口氣接著道,“這錢包我打開了,裏麵有一張小女孩的是照片,是溫顧的妹妹溫洛的。想著這溫洛年紀這樣小,在校園裏唯一能和她扯上關係的怕也隻有溫顧了。便交給了楊一倫,楊一倫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溫顧的表哥。我知道學校有一個識金不昧的加分榜,我這樣做便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