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轉向溫顧處,眸間多了得意之色,‘我可是又再一次的救了你。我可是你的恩人?!”
溫顧目光如墨如星,他認真的點了點頭。
知心再一次回到了觀眾席上,嚴思對她遞上來一個溫熹可親的笑容,把球遞還給她,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問道,“剛才大家都在說,說,你喜歡溫顧,你真的要追溫顧?!”
知心無法向她解釋她是從十年後穿越過來,想改變溫顧的生命軌跡,那樣怕會是被她當成了神經病,還發病了沒吃藥的那種。
誤會就誤會,她倒不怕,就是怕在這學風嚴謹出名崎越中學中她成了眾箭之射靶。
換作十年前的她,她一定會解釋清楚,生怕別人誤會她。
如今的她可是經曆了十年風霜而來,她淡然一笑,答非所問,以掩飾過去,“我們都還未成年,學習重要,我沒有往那方麵去想,我對他應該是那種學生崇拜先賢的仰慕情懷,他的語,數,英,化學,物理門門課都是全省中最優秀的,在全國也是排得上名號的那種,我從小就喜歡學習好的人,不分性別。”見她一臉茫然,她便有些激動起來,沒有拿球的那隻手她在她的麵前作了一個比劃,“你把格局打開,站在上帝視角上去看。而不是跟其他人一個頻道,一個維度上去。你再想想。”
見她聽得也是一懂半懂,反正是唬弄過去就行。在嚴思再一次搖頭時,她又隻好解釋一遍,不怕麻煩的那種。
正在她解釋的正酣時,表演台上報幕,百裏月居然報了幕,報了她的名字,“知心。下麵有請來自唯吾鎮地唯一一名上了省榜的高一三班的同學知心,知心同學。”百裏月的喊聲一遍遍喊嚷著,站在台下未上去報幕的溫顧有些不解地看了一遍那報幕詞,那上麵這個時候可沒有這個環節。
而這個時候應該是一個節目表演,鋼琴獨奏。
溫顧一直在後台小聲喊百裏月,他的聲音控製在台下聽不到中,但台上應該是聽得一清兩楚的。
可百裏月此時仍佯裝聽不到,還一直當作看那報幕紙,往台下喊知心。
知心與嚴思麵麵相覷,各自都是一臉的不解。
百裏月再一次滿懷熱情又不懷好意地淺笑著喊嚷,“同學不想上台,怕是掌手不夠熱烈,下麵掌聲再次有請知心同學,高一三班的知心同學,上台,為我們鋼琴獨奏,《致愛麗絲》。
嚴思也跟著同學們一起鼓掌。看來是騎虎難下了。
嚴思反應過來,才大聲問,“知心你會彈鋼琴。”那眸間皆是懷疑與不肯定。
知心無比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會,沒學過。”
她便在眾人的掌聲中上了台,嚴思莫名的替她擔心起來,不知道她等下怎麼下台,會不會難堪,真替她捏一把汗。
她從前台上去的,站到台中間時,百裏月看她的目光多了一絲不懷好意,她本想著她是無臉也沒有這個膽子來上台,據她了解,她所在初中裏,沒有鋼琴,隻有一台腳踩的風琴,就這樣的一台琴,她還十天裏有七天是罷工狀態,初一偶爾上過幾節課,但那些課也是老師彈,學生跟著唱些歌,這些同學多來自家境一般,根本就不會彈鋼琴,可以說是樂律狗屁不通。這些是她去考舞蹈比賽時,聽到有從她們學校後來跟著父母轉學到別的學校後的同學聊起來的一些內容,沒想到,當時的無意一聽,能讓她今天想到,她就是想讓她出醜。
在她這糖衣炮彈的笑容中她報之以一淺笑,站在她的身側時,她瞥見了溫顧臉上的擔憂,她對他眨了一下眼睛,迅速又恢複到了正常,在百裏月想看她笑話,讓她去就位彈琴時,她一把搶過了她的話筒,順便還搶了那報幕的紙,她看著那幕紙眼睛睜的出奇的大。
百裏月隻能看著她,幹著急,不好上手搶呀。也期待她如何應對。
“主持人漂亮是有目共睹的,想必是這藝考不錯選進崎越中學的,我仔細來看看噢,這表演者的名字叫秦桑,我叫知心,這明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名字她也能認錯。”她說話間轉頭看向了百裏月,“這位百裏月同學,要多讀書,腹有詩書氣自華,內外兼修,才符合我們崎越中學對學生的要求標準。”
百裏月臉上的笑明顯掛不住了。
知心拿著話筒,對著台下喊了一圈,“秦桑,高一三班的秦桑來了嗎?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