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沒說呢,我怕影響大家修路,等修完再說”
王大柱的顧慮是對的,大家現在一心修路,要是知道征召一事,有人想去不能去,就會影響大家的積極心。
“這樣,路也差不多了,把要求都傳達下去,我們先去順安縣城等你們,明日一早出發。”
“舒哥兒,那我們呢?”
一聽方子舒要走,剛才的事還沒說完呢。
“哦,這樣,年齡二十五以下,家裏還有兄弟的,不是獨子的,都可以”
“哈哈哈…我可以。”
“你笑個屁,我也可以,哈哈哈…”
“你兩笑個屁,老子不可以,啊…”
“為什麼啊?我有父母,可我是獨子啊!”
“大家要知道,戰陣殺敵,生死難料,有父母,總得有人蟾養,所以,獨子不收”
方子舒給大家解釋了一遍,這也是死規定,戰場之上,你死我活的,別到時候父母沒人澹養照顧,這可不行。
“唉…”
有幾個不合征召要求的,一下就唉聲歎氣起來。
“不是,舒哥兒,我是獨子,可我隻有我一個人了啊”
一個精壯的年輕人有些不甘的問道。
“你是獨子?沒有父母?”
“父母早好幾年就得病走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了”
“你是呂家莊的吧?叫什麼名字?”
雙溪和周村的年輕人,方子舒基本都認識。
“我叫呂不韋…”
“啊?你說你叫什麼?”
靠,方子舒肝顫了一下,連忙追問。
娘的,呂不韋,薑子二十三世孫,大秦宰相,贏政大哥的仲父。
那可不是個簡單人物,要是能收了當手下,那就牛的不要不要的。
“是啊,呂不韋,怎麼了?舒哥兒”
精壯青年人看著有些驚訝的方子舒,心裏也充滿疑惑。
“你識字不?”
方子舒繼續追問了一句。
一群人都有些看不明白,剛才沒說要識字啊?
“識的不多”
“會寫自己名字嗎?”
“會”
“你寫給我看”
精壯青年從地上撿了塊石頭,在一塊光滑的石板上,有些笨拙的寫了起來。
第一個是個有點合不攏嘴的“呂”字。
方子舒定定的看著,有點像炸金花一樣,看完一個就盯下一個。
青年繼續寫了個“一”,方子舒心跳開始有點快。
青年又歪歪扭扭的寫了個“∫”。
方子舒一把拿過小石頭,邊說邊在小石板上寫了“呂不韋”三個字。
“不是”
“你看一下,是不是這三個字?”
“不是”
“怎麼可能不是呢?”
“這個字不對,有個口字”
精壯青年指了指最後的“韋”字。
原來如此,被圍起來了。
算了,是不是都無所謂,本來就不可能的。
時代都不一樣,也是突然聽見這個名字有些奇怪而已。
“這樣,你以後就跟著我,把口去了,就用我寫的,怎麼樣?”
“真的嗎?”
青年一臉激動的問道。
“我現在就走,你跟不跟我走?”
“跟”
“好,柱子哥,征召人的時候要注意,如果有父母,還是獨生子的,堅決不能帶進隊伍…”
“舒哥兒,那我們怎麼辦?”
有幾個家裏有父母,是獨子的連忙問道。
方子舒想了想,開口說道:
“路修好以後,你們去找周培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少了你們,大把的事情等著你們。”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