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麵的炭治郎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的臉色,老實說,他完全不明白伊之助比劃的是什麼東西。
伊之助也生著悶氣,接著又將雙手交疊於胸前,扭動著手指說:
“這樣呢?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
“我想宇髄先生和善逸也差不多該來這裏定時彙報了.....”
炭治郎安撫著激動的伊之助。
“就像這樣子!我可是很清楚哦!”
“嗯嗯。”
宇髓的聲音突然響起。
“善逸不回來了。”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宇髄天元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背對著兩人坐在那裏了。
伊之助倒抽一口氣,他沒感覺到對方何時來的,甚至連風都沒有吹動。
炭治郎則是抓住了話語中的重點。
“你說善逸不會來了是什麼意思?”
“我搞砸了,我對不起你們。”
宇髄天元依舊背對著兩人靜靜地說道,
“因為我一心想救自己的老婆,才會做出許多誤判,善逸現在失蹤了,從昨晚就失去消息了。”
聽到宇髄天元嚴肅的語氣,兩人頓時說不出話來。
“離開花街吧,你們的階級太低了,如果這裏的鬼是上弦,你們絕對無法應付。”
宇髄天元緩緩起身,
“失聯者視為喪生,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怎麼可以,宇髓先生!我們....起碼還有葉文先生在。”
炭治郎剛開口,宇髓立馬打斷他,他一字一句強調著:
“那個家夥到昨天為止還和那些狐朋狗友們泡在花街裏麵,如同傳聞般的不靠譜,我不能寄希望於他身上,你們也不必覺得丟臉,活下來的家夥才是贏家,不要錯失活下去的機會。”
這麼說完,宇髄天元又像風一樣消失了。
“別走啊,大叔!”
伊之助如此吼道,不過周圍已經感覺不到宇髄天元的氣息了。
“因為我們的階級太低,所以不信任我們嗎?”
炭治郎呢喃自語道。
“我們的階級都是戊,已經上升很快了,從下麵數第六個。”
伊之助打斷了炭治郎的自責,麵對一臉詫異的炭治郎,伊之助露出右手的手臂。
“顯示階級。”
伊之助這麼說著,用力握緊拳頭,他的手背上浮現了“戊”這個字。
“那是什麼.....”
炭治郎目瞪口呆,伊之助反而錯愕地反問道:
“葉文那家夥沒跟你們說嗎?在通過選拔的時候,人家不是在我們手上摸來摸去?”
聽他這麼一說,負責帶路的兩位少女確實抓著自己的手做過什麼。
“我對這個是有印象啦,不過當時太累了,不知道還有這種功效。”
“那是名為藤花雕刻的特殊技術,可以透過言語和肌肉膨脹展現出來,是鬼殺隊的證明。”
葉文如同宇髄天元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不知何時已經在他們旁邊。
“總之我已經大概了解情況了,目前善逸還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等晚上開始各自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