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文的幫助下,炭治郎也終於明白了伊之助想表達的意思。
“總之就是建築物裏有暗道對吧?難怪晚上宇髓先生在店外監視著,善逸還是會被抓走.....有暗道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
炭治郎立馬將所有事情聯係到了一起,
“隻要在白天的時候通過暗道抓人,然後晚上裝作無事發生的話.....就能隱藏起鬼的身份。”
“如此一來倒是可以確定是店內的工作人員了,也就是說鬼偽裝成店裏的藝伎,不然就是男性工作者或者樓主夫婦。”
葉文早就知道了蕨姬就是上弦陸——墮姬,看樣子自己斬殺了猗窩座後並沒有對劇情的走向造成影響,不知道無慘在想什麼計劃,總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吧。
“有我在,你們盡管放手去做吧,這段時間的訓練,哪怕是遇上上弦,你們也應該能拖到天元或者我趕到了。”
“是。”
“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先去吃飯吧。”
黃昏時分,鯉夏花魁柔聲地對著兩位幫忙梳妝打扮的女孩說道。
兩人高興地應聲,隨即打打鬧鬧地離開房間。
笑著看兩人離去後,鯉夏再次望向鏡子,她此時感覺到背後的空氣輕輕流動了。
想到前幾日那個青年對自己說不要一個人獨自待著,再結合最近失蹤的人越來越多,鯉夏也是心中一緊。
“鯉夏小姐。”
溫和的呼喚聲傳來,回頭一看,隻見炭子換上立領西服和市鬆花紋的羽織,背著木箱坐在那裏。
“請原諒我的實力,我要離開時任屋了,承蒙照顧,期間的夥食費等等,可以麻煩你轉交給老板他們嗎?”
炭治郎將一個褐色信封放在榻榻米上。
“炭子,你這身打扮.....”
“我因為某些原因才裝扮成女性,其實我是男人。”
“啊,那個我知道,一看就曉得了......聲音也是。”
鯉夏花魁脫口這麼一說,炭治郎頓時愣住了。
“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男的,隻是在想你究竟想幹什麼.....那天晚上的客人也讓我多多照顧你呢。”
沒想到早就露餡了,葉文先生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
炭治郎臉上展露著大大的震驚。
鯉夏花魁安撫著說道:
“你說過有某些原因吧?你是真心擔心須磨嗎?”
“是的!那是當然!這點我敢保證絕對沒有想欺騙你!”
少年挺直身子說道。
“我一定會把失蹤的人都救出來!”
“謝謝你,這樣我就能稍微放心了.....”
鯉夏放鬆表情。
“我啊.....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令人開心的事情!”
少年露出天真燦爛的笑容,開心的仿佛自己才是收到喜事的那個人。
“有人願意娶我這樣的人為妻,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鯉夏想到這裏再度沉下臉色,
“正亦如此,我更擔心留在這裏的大家,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就算是發生不好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從何處開始查起。”
“這也是難免的,請你常保笑容,為別這件事情擔憂。”
少年腰間插著一把武士刀,想必是要對抗盤踞在花街裏的什麼東西吧,難怪鋼鐵塚先生會知道不少消息,說不定這就是他鍛造的刀。
“炭子,我不希望連你也失蹤了。”
花魁這麼一說,炭治郎也有些驚訝,他彎了彎眉毛,露出像是開心又像是難過的複雜表情。
然後他輕輕點頭,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看著少年離去的地方好一會兒後,鯉夏這才重新麵向鏡子,準備為妝容進行最後的潤色。
這時候,她的背後又出現了人的氣息。
“你忘記拿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