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著實讓晨疑惑了,兩人兜兜轉轉說了半天,居然不在一個思路上,她納悶道:“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什麼意思?”
相對於帝默的惱羞成怒,晨問得就很無所謂了。
帝默紅著脖子,臉上倒沒什麼顏色,“你沒什麼要跟我交代的?”
這是今天帝默第二次問晨,前者是“說”,後者卻變成“交代”,想來現在帝默已經有嚴刑逼供的趨向了。
晨仔細的想了想,對於帝默眼裏的質疑,她很是不解——我最近沒做什麼惹到他吧?
沉吟間,晨恍然大悟,看著茶杯,她委屈道,“我以後不碰你的茶葉就是了。”
原來,她以為剛才帝默的一席話是在暗示自己泡的茶很爛!大有嫌棄之意!
帝默緊緊地盯著晨,眼帶不死心的希望,語氣卻顯得漫不經心:“還有呢?”
原來,他真嫌棄我的茶藝!!!晨悻悻地想著,語氣不再溫和,“沒了!”
耐心用盡,帝默惱恨地指著晨,忿忿道:“前幾天我連你的人影都見不到,整天擔心你,可今天你回來後連個字都不跟我提,你到底什麼意思!!!?”
此等埋怨的話聽得晨臉一肅,眼望著帝默,晨風馬不相及地問道,“這茶誰泡的?”
帝默一愣,仔細打量著晨,見她不像是在轉移話題,才不耐煩道,“除了柳妃還能有誰?你到是告訴我,那朵爛花你研究出什麼了?”
盯著茶杯,晨的神色有些古怪,看了許久,她才抬頭道,“聽說,今個兒陽澈上奏要你立後?”
一提這事,帝默臉色再次陰了下去,他沉聲道:“嗯,我沒答應。”不願多說,帝默頭疼道,“你別給我轉移話題!”
“研究出結果了,”晨也沒再問,朝堂和後宮千絲萬縷的關係也不是她感興趣的,現下她可忙了,“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雖然並不是真的想知道晨研究出什麼,但見她這麼說,帝默卻被鉤起了一絲好奇。
“你現在要打仗嗎?”微微垂目,晨意味不明地問道。
“這跟打仗有什麼關係?”帝默疑惑,心思展轉間,豁然驚詫,“難道——”
“是啊!”截斷帝默要脫口的答案,晨心照不宣的眼神讓帝默臉上閃過一絲狂喜。
“說多了,又會頭疼了。”晨喃喃自語的話,成功阻止帝默還想追問的打算,他平複了下心情,看著晨的眼神溫和許多,“餓了沒?陪我吃點東西吧。”
淡淡一笑,晨點頭答應,那雙看似冷然的眼裏卻帶著沉澱的興奮。
那種植物對人體的中樞神經有著很大的影響力,也許以後它真能派上用場。雖然自己不能幹涉曆史,但,用這個空間的東西去推進一點點曆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