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故事也不難猜了。
司若途本也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白花,多年來,她見過的奇葩情景不勝枚舉,心理素質強大。
又剛好是老色批。
於是天雷勾地火。
最後,她隻記得自己把他撲倒在地板上,瘋狂rua他裸露在外的胸肌腹肌,還滴了幾滴哈喇子。
至於其他過程,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一點也不記得了!
但事件的結果,恐怕司若途這一輩子也不會忘了,因為法洛斯當時幽怨的眼神。
醒來時,她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法洛斯身上,手裏握著的尺寸正好。
而他本就白皙的肌膚,紅一塊紫一塊,印記多到堪比金錢豹。
不知怎麼的,她懵懂的抬頭看他,見他一副被摧殘的模樣,手裏把玩著又緊了緊,喉嚨一哽,她沒由來的來了一句。
“我,我會負責。”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沒等法洛斯動手,司若途就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房間。
並且在第二天見到法洛斯時,直接裝傻,表示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
那時,司若途並不怎麼內疚。
因為她那時也很虛弱,起身後幾乎是倒在了他的身上。
隻要法洛斯想,他就一定有能力推開她,所以那晚,即使不明說,也不過是你情我願。
但那時她也還慶幸,法洛斯大人有大量,日後沒再找她麻煩。
她是萬萬沒想到,後來的他不僅次次與她糾纏不清,還總半開玩笑半冷笑的來一句等她負責。
時間長了,她也厚臉皮了。
有一次被纏的煩了,便大大咧咧答應他自己會還的。
她以為是玩笑的。
如果現實有刪檔的話,她一定老老實實從陽台翻下去,會把那一晚銷毀粉碎吞進肚子,讓它永遠都不能再見天日。
可惜,沒有如果。
而且,現在來看,他沒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我,我沒準備好,下次,下次一定。”
咽了口唾沫,司若途不依不饒的推著他,突然想起什麼,指了指那邊的房間警告他。
“別忘了你妹也還在,你可別亂來啊,她還小!”
法洛斯最終放開了她。
不知為何,讓她虛弱的藥劑不知何時也解掉了。
司若途忙將衣服合攏,揉揉有些酸痛的手腕,見法洛斯一臉陰沉側身對她,又輕聲提了一嘴。
“那個…解藥……”
法洛斯再次冷笑,扭頭正眼看她。
不,確切的說,是看她的嘴角。
“你要的解藥?我已經給了啊。”
司若途被他盯著,下意識摸上嘴角,看到指尖那一抹紅,心裏有些發毛。
他的意思,是他的血?
他的血能解毒?
聯想到剛才自己被解掉的迷藥,司若途突然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他的血該不會能解百毒吧,所以他的血才那麼珍貴,流點血就虛弱不堪。
想著,司若途幽幽看向法洛斯,兩眼放光,就像是突然見到了自己的財神爺。
不,這哪裏是像啊,他就是財神爺!
現在人人惜命,要是有什麼能解百毒,研究一番售賣出去,肯定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