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曲掌櫃出現的各種症狀,陶雲昔滿意了。
才轉身眼睛很隨意向外看去,就看到楊嬸回來了。
“這麼快?”
楊嬸不好意思道:“東家,我沒去府裏,半路上就遇到大人和夫人,說是來店裏賀喜的!”
陶雲昔點點頭,連忙出門去看。
手鐲裏的夏雲昔興奮不已,“爹…娘…”
真是小人,剛才她老表鬧事時,大氣不出,現在知道爹娘了。
兩人坐馬車來,後麵跟著幾個丫鬟。
夏致賢把孩子抱下馬車,夏夫人才在夏致賢的攙扶下,下了車。
陶雲昔上前行了一禮,“大人,夫人!裏麵請!”
在路上聽了楊婆子的說辭,心裏很不舒服,現在臉上也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方香怡放眼打量了一番店鋪,以前自己也來過,二樓三樓都空著,全是放雜物,聽楊婆子說現在都用來看書。
進到店裏,就四處看著,確實有煥然一新之感。
二樓確實是能看書,喝茶,吃個東西,有幾處還用屏風隔斷。
“三樓呢?”方香怡問道。
陶雲昔趕緊回道:“夫人,暫時是我和宋氏住這裏。”
方香怡點點頭,示意旁邊的丫鬟春雨遞上三百兩銀票。
“這是祝你開業大吉的!”
陶雲昔不接,“夫人,這店本來就是你的,我也就是給你們打工的!怎麼能拿主家的東西!”
方香怡笑著道:“正因為是我家的,我更應該送上賀禮!”
“孩子,你拿著,我侄兒一會兒我們帶走,以後不會給你添麻煩,本來我們想在店裏湊一下熱鬧,可是放那看著也不舒服,我們這就帶走。”
春雨把銀票又遞近了給陶雲昔。
話說到這份上,不拿不好意思,接過來:“謝謝夫人!”
“店裏大的損失沒有,就是曲掌櫃被方少爺打的有點嚴重,還請大人和夫人做主。”
陶雲昔開始往事情上引。
“那我們下去看看,曲掌櫃是我們家的家生子!”
幾人下了樓,大夫正在脈診,王小山在一旁伺候著。
“東家,夫人!”
方香怡看到曲掌櫃時,眼睛都瞪大了,接著臉色就不好了。
那羊屎蛋吃下去,陶雲昔看到的就是曲掌櫃臉色更白了,嘴角吐血,看得見的皮膚青紫,血管爆裂,好像一戳就破一樣。
靜等了一下,那大夫才收手,“這打得有點嚴重,五髒六腑都出血,有幾根肋骨都斷了。”
“其他症狀老夫學的不精,能力有限,診不出來。”
方香怡氣得手都抖起來,“好,好,這就是我的好侄兒!”
“春雨,讓人帶上曲掌櫃去方家!”
剛好夏致賢去了後院把幾人也提溜出來,看臉色也是不好,方子塵嘴還是被堵著。
陶雲昔叫過王小山:“好好照顧曲掌櫃,照實說。”
自己喂曲掌櫃羊屎蛋時,王小山出去找大夫,怕你個毛線。
“大人,夫人,這是大人之間的事,能把文瑞留在店裏嗎?這裏書多,有吃的,不會餓到他,我也有一個弟弟,隻是走失了,我一定像帶弟弟一樣帶好文瑞。”
兩人看向夏文瑞,“文瑞,你呢?想留在店裏嗎?”
夏文瑞馬上點頭如蔥,剛才他就喝了半碗神仙水,太好喝了。
可是爹娘要走了,聽陶雲昔如此說,高興起來,兩眼放光地看著爹娘。
夏致賢兩夫妻看文瑞滿臉高興,也就同意了。
一夥人剛走,夏文瑞就拉著陶雲昔,“姐姐!你可真是太好了,比我親姐還親!”
陶雲昔笑了起來,手鐲裏的夏雲昔卻罵道:“有奶便是娘的家夥,這可不就是你親姐嗎?”
陶雲昔帶夏文瑞坐到白奕晨旁邊,“文瑞,你想吃什麼?”
夏文瑞看了眼旁邊的白奕晨,“姐姐,我什麼都想吃!”
“這是不是姐夫?我喜歡他!”
白奕晨看向夏文瑞,這小子眼睛可真毒!
陶雲昔笑著道:“他不是姐夫,是朋友!等哪天找到了,你再叫姐夫。”
夏文瑞看著白奕晨:“可是,我喜歡這個大哥哥!”
陶雲昔瞪大眼睛,“文瑞,他是大叔!”
“大哥,他很年輕的!”
“你眼睛不好使!”
“明明就是大哥,姐姐眼睛才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