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啟端著茶水進來,“夏小姐,請喝茶!”
陶雲昔:“你家少主沒椅子,我站著喝呀?”
白啟立馬改正:“夏小姐,請坐,請喝茶!”
陶雲昔還是不滿,“你家少主都沒開口,你喧賓奪主呢?”
白奕晨聽得心裏一陣苦笑,白啟也很無奈,這是多說多錯,怎麼說怎麼錯。
白奕晨:“你躺地板上得了!”
陶雲昔不高興,“你家待客是躺地板上?”
白奕晨直接不理她,看向白啟。
白啟立馬規矩地開口道:“夏小姐,你父母回去了,正在派人四處找你。”
“同時,你大姐和錦王也在暗處尋你!”
話音剛落,手鐲就發熱發燙起來,玉鐲裏的夏雲昔興奮起來。
馬上又偃旗息鼓下去,又找又殺的,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夏雲昔:“姐姐,你幫我問問白公子,我的兩個丫鬟呢?她們有沒有回去了?”
陶雲昔替她問了白奕晨,白啟告訴她一個那天為了保護她被射死,一個被他們帶回去。
手鐲裏的夏雲昔悲憤不已,巧月和綠荷從小就跟她一起長大,逝去的心裏特難受。
陶雲昔都能感受到她的悲傷,趕緊在心裏安慰她道:“妹子,能為主而死也是死得光榮,巧月她肯定甘願,你莫悲傷,好好生活,也為了你的丫鬟。”
夏雲昔不說話,陶雲昔也就沒繼續安慰。
白奕晨看到她不說話,猜她是悲傷,也就沒出口諷刺她。
還是陶雲昔主動問道:“白公子,我爹娘找得到這裏嗎?”
白奕晨:“他們把攬月國翻遍了也不一定找得到。”
陶雲昔在心裏衡量一下夏雲昔的感受,替她向白奕晨問道:“白公子,我左右為難,想聽聽你怎麼說?”
又在心裏呼叫夏雲昔,“妹子,你別顧著悲傷,聽聽白公子怎麼說?不能一輩子躲在這裏。”
白奕晨知道,這些深閨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確實很多時候沒主見。
陶雲昔把衣袖往上攬起,方便夏雲昔觀看白公子怎麼說。
白奕晨一本正經道:“夏姑娘,你爹娘既然派人找你,就說明他們認定你還活著,隻是目前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
“是不是跟你姐站一條線,還是各有籌謀,你也要搞清楚你姐為什麼殺你,才能回去,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陶雲昔沒說話,夏雲昔在手鐲裏認同。
“可是,白公子,我一介弱女子,沒這能力去辦這些事,最終我也是毫無辦法。”
“要不你讓人把我易容了送出去?”
白奕晨轉頭看著陶雲昔,“你可真敢想,就不怕你長姐再次要了你的命。”
陶雲昔:“不主動出擊永遠沒有機會。”
白奕晨不說話,手鐲裏的夏雲昔特別緊張,直直地看著白奕晨。
白奕晨被看的有種毛毛的感覺,轉頭四周看了一下,心裏疑惑道:應該沒有!
陶雲昔猜到白奕晨可能是被夏雲昔看的發毛,背後涼颼颼的。
她自己沒了親人,沒她那種緊張的心情,隻能當個吃瓜群眾。
但是該有的表情還是要有的,以免被人懷疑。
白奕晨見陶雲昔不說話,“夏小姐,你不是會招雷嗎?那麼憎恨你姐,招個雷劈了她不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