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雲昔是現代人,思維不一樣,接受能力也不一樣,在方叔的指導下,把個籮筐雛形編織出來。

但有一點方叔很生氣,以往都是幾根粗篾就編織好,夏雲昔卻是細細的來,籮筐都沒空隙,浪費竹子。

“夏小姐,你這樣太浪費竹子了!要編大一些。”

陶雲昔看著方叔,倔強道:“我就要這麼編,你不是說你們少主不缺竹子,怕什麼浪費。”

方叔被懟的無話可說,也就隨她編織,說到底也想看看最後能弄出個啥來。

第二日,白奕晨聽白啟說,夏雲昔浪費他的竹子編織什麼筐,就聽味而來。

陶雲昔正在低頭奮鬥,“姑娘浪費我竹子的本領可以啊!”

突然的聲音,嚇得陶雲昔一個激靈。

白奕晨也看到自己確實把人嚇得驚了一下,便又接著道:“這麼有才還能被嚇到!”

陶雲昔還沒說話,白奕晨就奚落上,生氣地懟道:“堂堂的殺手老大,連根竹子都不會玩,做什麼主子?”

白奕晨被反擊笑了,“你那麼會玩竹子,那讓給你了,以後你就是主子。”

陶雲昔被氣笑了,“你爹娘知道你這麼敗家嗎?”

白奕晨:“暫時還不知道,我帶你去告知一下,也不是不行。”

陶雲昔翻個白眼瞪了他一眼,說話都是浪費,這主子的口才沒誰了。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的手上下快速地把篾,拉過來編過去的,看著挺好玩,一會兒就編了好多。

“看你這麼辛苦,我替你一下,你去喝點水。”

陶雲昔看著旁邊的茶水,低頭“嗬嗬”笑著。

知道這是看的心癢難耐了。

“嗯,給你試試!”

也不駁人家一個少主的麵子,起身把籮筐交給白奕晨。

沒幾下,白奕晨就皺眉,“這怎麼是硬的,還會劃手?”

再細看了一眼陶雲昔的手,皮膚有點粗糙,應該是被竹篾給練出來的。

“你把手弄得這麼粗糙,作為二品大員家眷,誰會要你?”

被人說皮膚不好,心裏肯定不爽,陶雲昔懟了回去,“白公子不是說我是你未來媳婦嗎?你還在乎這個?”

白奕晨有種挖坑自己跳的感覺,“但是女子還是在乎自己膚白凝脂的!”

陶雲昔在白奕晨話落時直接道:“我不在乎!”

白奕晨有點頭疼,隨時被懟的啞口無言,為了不落下風,慫了一句:“我在乎!”

說完就感覺舌頭短了一截,還沒底氣。

陶雲昔瞟了他一眼,“多管閑事多吃屁!”

花了三天時間,陶雲昔才在方叔的指導下,把籮筐弄好。

六十公分高的籮筐,陶雲昔想著再把肥料放進去,就不會落了。

“方叔,這要是弄兩個,用擔子一挑,再也不會掉的到處是。”

方叔看著也認同地點點頭,“這還可以擔很多東西,裝東西也成。”

兩人看著都很高興。

“這用來挑娃賣也不會掉!”白奕晨的聲音傳來。

玉鐲裏的夏雲昔立馬來了精神,隔著鐲子陶雲昔都能感覺到他的興奮。

“姐,我親姐,我未來的夫婿又來了。”

方叔尷尬地笑笑,向白奕晨行了一禮。

陶雲昔:“用來賣公子家的娃正合適!”

白奕晨:“行,正好和我未來的媳婦造娃去!”

說完就去拉陶雲昔,“走,走,走,正好我們造完娃好用這籮筐挑著賣娃!”

拉著陶雲昔手臂上的衣服就要走人,陶雲昔不動,這古代人什麼時候學會這麼膽大了?

白奕晨攬起陶雲昔的腰,像在外麵一樣,一個縱身提氣飛起來。

夏雲昔在手鐲裏興奮起來,“生米要煮成熟飯了!”

陶雲昔不理她,使勁讓自己平靜下來。

雖然跟外麵一樣“飛”,但那時在逃亡,現在沒那個心情,心裏就有點七上八下。

白奕晨把她帶回自己的屋子,才放她下來。

陶雲昔不說話,夏雲昔卻羞答答道:“姐,是不是成了?”

陶雲昔在心裏罵道:“成你個大頭鬼!你家祖墳恭的高,人家才看得上你一個魂魄!”

白奕晨也是心裏忐忑,天天被這女子懟的無話可說,太丟臉。

“夏小姐,坐下來邊喝茶邊討論下造娃問題。”

陶雲昔道:“公子是敞開了說還是關門細細的品?”

白奕晨笑著道:“你那嘴還是二品大員家的嘴嗎?”

陶雲昔:“不是他家的還能是你家的!”

白奕晨:“也可以變成我家的!”

真是無力的一個少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