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冬香誠實地點點頭。
女人身體深處的奧秘真是深不可測。
菊治在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中閉上了雙眼,冬香的手碰到了他的股間。
冬香以前也愛撫過那個地方,但都是在菊治的要求下,她自己主動伸過手來還是第一次。
冬香的手剛才是偶然碰到了那裏嗎?不管契機是什麼,她就那樣一直輕輕地握了下去。
此時的感觸難道也會確確實實地殘留在她的掌中?
菊治就這樣由著冬香隨意撫弄他的局部,他的那個東西出現了抬頭的征兆。
大概對那個東西充滿了好奇心,冬香的手指不斷加大力量。
“真可愛……”
冬香指的是菊治那個物件本身,還是指高潮過後東西變小的狀態?
菊治也來了興趣,試著問了一句:“有意思嗎?”
“對不起。”
“男人真不可思議啊。”冬香道歉後接著說。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菊治等著她的說明。
“因為那個地方的大小會變……”
冬香覺得好玩的話,繼續擺弄下去也無所謂。
“那個地方高興起來了。”
菊治替自己的東西發言說,冬香的手指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看樣子冬香被這個不可思議的玩具吸引了,好像在玩遊戲。
看著冬香半是認真的表情,菊治突然問:“這種事情你做過沒有?”
突然聽到菊治的問話,冬香似乎嚇了一跳,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小聲回答:“沒……”
菊治覺得冬香怪怪的樣子有些可笑,又繼續追問:“他的呢……”
冬香和丈夫之間沒做過這種事嗎?菊治等了一會兒,“沒有……”冬香答道。
若是這樣,冬香和丈夫之間隻是性交而已。菊治沉思的時候,冬香低語:“他要求過我……”
冬香聽到這種命令,怎麼做的?
“就像這樣……”
“有各種各樣的……但是,我做不了……”
冬香好像正被責罵一樣,垂下了眼瞼。
菊治的右手溫柔地放在了冬香握住自己物件的手指之上。
冬香說第一次這樣做,應該是實話吧。在性生活上如此被動的女人,主動去握男人那個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這樣一個冬香,極其自然地握住了自己的那個地方。雖說契機是手指偶然碰到,可她卻沒有躲開,這讓菊治非常高興。而且擺弄起來戰戰兢兢的動作,把她的溫柔和好奇心表現得一覽無餘。
但是,剛才冬香提過她丈夫也曾如此要求過她。
丈夫這麼要求妻子也許理所當然。說得誇張一些,可以說這是丈夫的權利或妻子的義務。豈止如此,換一種思維方式,這也應該是妻子的享受和丈夫的快樂。
但是,冬香卻說自己做不了。雖然不知道丈夫是怎麼強迫要求的,總之,冬香好像拒絕了他的要求。
“然後呢……”菊治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窺視他人閨房隱私的卑劣男子,又問道:“那,不要緊吧?”
“反正……”冬香的脖子微微向旁邊擺了一下,回答道:“被罵了一頓。”
菊治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丈夫要求冬香愛撫他的局部,她沒有照做,於是就被責罵了一頓。
僅僅隻是想象,已經叫菊治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和痛苦。
丈夫提出讓妻子愛撫自己的局部,得不到愛撫的丈夫確實也很可憐。“為什麼不去愛撫?”丈夫發火也情有可原。
愛與性的事情,隻能是當事者之間的問題,他人是難以窺探了解的。
“接下去呢?”菊治繼續追問。
冬香反問道:“我告訴您這種事情,您不覺得反感嗎?”
“我怎麼會呢?”
菊治耐心等待,冬香開口說道:“那個人有點兒變態。”
冬香口中的“那個人”指的當然是她丈夫了。
“變態?”
說這些事可能令冬香很難張口,她將臉避開了菊治。
“那個人喜歡一些怪怪的事情,讓我握著他的那個……”
冬香仿佛難以繼續下去,她停住了嘴,菊治催促:“然後呢……”
“那什麼,他讓我用嘴……”
冬香說的似乎是口交一事。
“可是,我做不來……”
菊治並不覺得冬香丈夫的要求有什麼變態,冬香為什麼做不來?不對,就是假想,菊治也根本不樂意想象冬香口交的樣子。
“對不起,我可以問其他的問題嗎?”
得到冬香的許可後,菊治又問:“你說過討厭和他做愛,一開始並不是那樣吧?”
“因為我一開始就覺得做愛就是那麼回事……”
“後來沒能慢慢習慣?”
“沒有……”冬香低語:“因為是你,我才說實話,我一點兒快感也沒有……”
“那麼,是否很疼?”
“對,好像從一開始就特別疼,我一直不想做愛,但他總是強迫我……”
菊治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雪白的、因害怕而蜷曲的女人身體。
“但一般不都是先擁抱、接吻,然後才開始做愛的嗎?”
“我們幾乎沒有這種前戲,他每次都是突然要求,然後就自顧自地動起來,我隻是希望快點兒結束,一直忍耐而已……”
這樣看起來,冬香就像一直等待暴風雨過去一樣,一心等待丈夫快點兒結束。
“那麼一來,沒什麼快感吧?”
“嗯,那邊一完,我就鬆了口氣……”
菊治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對夫婦。
丈夫在一家一流公司工作,是一個很受器重的白領,妻子是一個皮膚白皙、性格溫順的女人,有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