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溫耳一路惴惴不安地跟著年輕女人停到了一家較為偏遠的大廈門前。

年輕女子讓王溫耳等一會兒,便背對著王溫耳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手機那端傳來一聲粗獷男音,“呦,來換貨了?”

免提沒有關。王溫耳聽見了,皺了皺眉頭,貨?什麼貨?

年輕女子嚇了一跳,急忙關上免提。

她一扭過頭,便對上王溫耳質疑的眼神。

她衝王溫耳呡嘴一笑,隨後又穩穩神態,鎮定自如地又轉過身打起電話來。

王溫耳明顯見到年輕女人的神態肉眼可見地慌張了起來。

王溫耳緊張地快要裝不下去了。她可不傻,剛才電話那頭說的貨明顯是指自己……

王溫耳汗流浹背。緊緊盯著年輕女人的背影,緊張的抓住自己的包肩帶,悄悄的往後退著.

年輕女人剛掛斷電話,一轉身便看見這樣一幕。

猝不及防的對上年輕女人精明可怖的雙眼,王溫耳心一怔. 來不及深吸一口氣,立馬轉身就瘋跑起來 。

“站那!”一道粗獷的男性聲音猛地闖入王溫耳的耳朵裏。隨後,便是一陣“噔噔噔,嗒嗒嗒”的聲音跑在王溫耳的身後。

他們快要追來了!

王溫耳連頭都不敢回一下,隻一個勁兒的往前衝。

很快,男聲的主人便追上了她。

他一把扼住王溫耳的脖子,窒息感頓時撲麵而來。王溫耳反抗不得,任由剛追上來的年輕女人將一塊帶著麻藥的抹布捂在王溫耳的口鼻上。

腦子霎的一片空白,王溫耳呼吸一滯,沉重的閉上了眼皮……

……………………

再次醒來,王溫耳麵對四周幽暗陌生的環境,下意識地掙紮了幾番。與此同時,她的手腕處和腳腕處都傳來一陣撕心的疼。

她這才感受到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用麻繩綁了起來。

再次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小房間,房間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潮濕陰冷,貌似是地下室。

陰暗陌生的環境讓王溫耳不自覺地害怕了起來。

在陌生的大城市,獨身一人闖蕩,最後又被綁在封閉的房間裏麵…孤立無援的無助感伴隨著痛苦,又讓她情不自禁地流下好多淚水。

王溫耳一刻都受不了這麼陰暗的環境,這讓她想起了前不久那群人將她鎖進了學校廢棄的倉庫 。

那種窒息的痛苦,在幽暗中將一點點吞噬…

王溫耳用身體慢慢挪動到牆邊,雙手被捆綁著的她不能用手敲打自己的腦袋。她便將額頭一遍遍撞向堅硬的牆上。牆內的鋼筋“框框”直響……

………………

“啊!”年輕女人張容嵐,一進來便目睹了這一場景 。從未見過有這麼瘋的人的張容嵐嚇得尖叫了一聲。

這一聲尖叫,引起後進來的粗獷男人唐幸的不滿,看到這一幕,唐幸可比張容嵐淡定多了。

唐幸邁著大步伐,伸出粗裂的手,一把拽住王溫耳的長發,將王溫耳扯翻在地。

王溫耳的後腦勺重重的砸落在水泥地上,吃痛的叫了一聲。

唐幸看見王溫耳狼狽的模樣,眼睛中的暴戾更狠了一些,

“叫!你剛才怎麼不叫!怎麼?現在知道痛了!”。

話畢,唐幸又發狠地衝王溫耳踹了一腳 剛想再踹第三腳就被張容嵐攔下。

“不出意外,明天她可是要上場的。留下淤青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