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看到白天這個樣子挑釁顧叔華,也隻是抿著嘴巴在一邊看笑話。
顧叔華自然是不會慣著他那賤毛病,白青楓覺得白天這是在挑釁,可是顧叔華卻覺得說挑釁都是給他臉了,這分明就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你可以去死。”顧叔華波瀾不驚的說,拉著白青楓坐到沙發上。
許嘉由哈哈大笑,拍手稱快,“我可以友情讚助你一根上吊繩。”
白天氣急敗壞,“滾滾滾,別以為你們都成雙成對,我都怕了你們了,等著的,一會兒老大哥來了,我就有伴了。”
“楓哥,過來,咱們倆坐一起。”莫小貝說著就要來拉白青楓,看到顧叔華的臉色,還有攬在白青楓腰間紋絲不動的手,瞬間氣餒。
“那什麼,你還是和顧總一起坐吧,我和許二狗一塊兒坐。”
白青楓翻了個白眼兒給莫小貝,“你要不要這麼慫?”
莫小貝眼神飄忽的看了眼顧叔華的臉,擠眉弄眼的給白青楓使眼色。白青楓推開顧叔華的手說:“我和莫小貝坐一起。”
顧叔華笑了下說:“好,去吧。”說完還暗地裏在白青楓腰間軟肉上捏了下。
白青楓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過去和莫小貝坐在了一起。
包間門又被推開。
裏麵幾人的視線都看向門口。
隻見花如意和齊月前後腳進了門,齊月在前,花如意在後,齊月還是萬年不變的冰山美人臉,花如意臉上帶著局促的禮貌,進門先打招呼。
“顧總好,老板好,許二少好。”
許嘉由很是熱情的說:“好好好,快進來坐。小月,你哥呢?”
“後麵。”齊月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後坐到角落裏拿出手機盯著屏幕不再說話。
“如意,過來坐這,咱們仨挨著。”莫小貝喊。
花如意走過去和白青楓莫小貝坐到了一起。
屁股還沒坐熱,門又開了,這次進來的是謙謙公子樊春鬆。
“鬆哥,你可來了,你瞅瞅,他們這兩對兒,合夥欺負我,你要給我報仇。”白天又開始作,上來就要拉樊春鬆的胳膊。
樊春鬆咳咳兩聲,白天正不以為意,門口又進來一人。
白天立馬鬆開了樊春鬆的胳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喲,你們是一塊兒來的?”
“不...”樊春鬆正準備反駁。
“嗯,是,一塊來的。”齊年大大方方的說。
樊春鬆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神色淡定的齊年,隨即眼裏更多了一抹溫柔。
白青楓是在這時才察覺出這個隱情的,她朝顧叔華看了一眼,剛好對上顧叔華的視線,白青楓笑了一下,顧叔華抬起手腕,放到唇邊。
白青楓一下子臉紅了。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為什麼他要做這個動作。
因為那裏有她下午生氣時候送給他的一塊純牙口打造的限量款手表。
她瞬間別開視線,佯裝無意的看向別處,心底止不住的泛起漣漪。
聽著周圍嘈嘈雜雜的聲音,白青楓不得不感歎命運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編劇。
什麼樣的機緣,才能讓他們這一幫人能聚在一個房間裏,並且互相之間產生了羈絆。
纏纏繞繞,這一生都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