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春鬆笑問:“怎麼了?”
白天悻悻道:“有點難以啟齒。”
“你不會是被華哥給折磨的萎了吧?”許嘉由的聲音響起,隨即他的一雙手就攀在了白天的脖子上。
白天被許嘉由的毒嘴巴驚的一頓,也忘記把這貨的鹹豬手給扒拉開。
就這幾秒的間隙,就讓許嘉由抓住了。
“不是吧?你那玩意兒不會真的有障礙了吧?”許嘉由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看似關心的一張臉上,掛著連藏都懶得藏的幸災樂禍。
白天反應過來,原本準備對樊春鬆倒一倒苦水罵一罵顧叔華那個王八蛋的念頭也被壓了下去。
他一腳踢上許嘉由的屁股,“滾你大爺的!你才萎了!爺好著呢!誰像你,虛張聲勢一小時,真槍實彈三分鍾!”
許嘉由罕見的沒有生氣,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鄙視的看了白天一眼說:“我今天開心,不和身體有病的一般見識。”
樊春鬆樂了。
“唉,那不是青楓嗎?”許嘉由眼尖,他們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身素衣的白青楓站在門口拿著電話。
“青楓。”許嘉由眉開眼笑的喊道。
白青楓眼神看過來,發現了許嘉由幾人,樊春鬆笑著和她招了招手,白天的苦瓜臉上也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白青楓唇角微勾,她對著電話又說了一句,然後收起手機。對著走上台階的幾人說:“真巧啊,你們也來這裏吃飯?”
白天看到白青楓的那一瞬,就立刻明了下午顧叔華那個混蛋為什麼那麼變態娘們兒嘰嘰的,又是這不行,又是那邊路燈黑,不是不想吃粵菜,又是吃膩了,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定了這家鳳魚樓。
感情那王八蛋才是魚,他們都是陪綁的,餌在這呢!
白天瞅了一眼許嘉由那個二傻子,又看了看樊春鬆,隻見樊春鬆神色自然,像是沒發現什麼貓膩。那個二傻子還是一臉愚蠢的和白青楓在嘮嗑。
“青楓啊,你想來這裏吃飯,怎麼也不說一聲?不過現在也不晚,咱們拚一桌也可以。人多還熱鬧。”
白青楓笑著說:“還是不用了,今天晚上是我一個學生的生日,我是來給他過生日的,拋下孩子和你們拚桌不太合適。”
學生?那不就是那個怒放的弟弟?別的也沒聽說白青楓最近收什麼其他學生。弟弟在這裏過生日,那哥哥自然跑不了,當然也在這。
白天心裏暗自思忖,這樣一盤算,頓時更有數了,可算是找到根兒了。
他的一雙狐狸眼睛彎起,對白青楓笑著說:“既然這樣,自然是不能拋下學生的,我們青楓可是個好老師。這樣吧,妹妹啊,你快去吧,別讓人孩子等急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聚。以後想吃什麼,哥請你。”
白青楓忍著想打白天那張臭嘴巴的衝動,勉強勾起唇對著樊春鬆和許嘉由笑了一下說:“那我先進去了。”然後剜了一眼一臉奸詐笑的不著四六的白天,扭回頭暗自罵罵咧咧的上了樓。
白天瞄了一眼,就看到她進了哪個包間。
白青楓心下決定以後麵對白天這號滾刀肉,必須啟用她的母語——無語。她真的懷疑他的腦子是不是日常勾芡了,要不然嘴巴怎麼會這麼欠!
“白天,青楓剛才剜了你一眼。對吧?鬆哥?”許嘉由竟說大實話。
樊春鬆說:“對,我也看到了。”
白天翻了他倆一眼說:“剜就剜唄!妹妹剜哥哥,那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咱們仨人站一塊兒,就剜了我,你倆純粹就是嫉妒!”
“你可真不要臉!”
許嘉由不由得發出感歎,看白天就像看一隻大鼻涕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