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你一個隻走下半身的低等動物懂個屁!”顧叔華瞧著白青楓的背影,眼帶溫柔惡狠狠的上下翻動著薄薄的嘴皮子懟白天。
然後轉回視線看著白天許嘉由說:“你倆聽誰說什麼了?”然後又看向樊春鬆。
樊春鬆在一邊笑笑,因為他看到顧叔華瞪他的眼神,搖搖手說:“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那天在醫院露了底,跟我可一點關係也沒有。”
白天眼帶鄙視的說:“你瞅瞅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子求偶期到來的騷樣兒,我是瞎的嗎?”
顧叔華狠狠的剜了白天一眼。
白天繼續挖掘新聞:“不會是一見鍾情吧?”
顧叔華噎了一下,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是嗎?應該不是吧?
第一次見她是在高鐵上,她哭成那個樣子,怎麼著也談不上一見鍾情吧。不過,要真這樣說也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顧叔華腦袋裏過了一下,朝白天翻了一眼,不理他。
白天不依不饒:“可是,我看人家姑娘好像對你一點也不感冒。”
許嘉由和樊春鬆笑的不行,顧叔華一下子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拿起沙發靠枕就往白天臉上扔,白天一把奪過,滿眼促狹的說:“別惱羞成怒啊,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就是了。”
顧叔華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撐死了也得把麵子給掛臉上。
他靈機一動,朝廚房喊了聲:“青楓,你來幫我看看我的溫度計。”
正在一個一個刷荔枝的白青楓聽見顧叔華喊她青楓,第一反應就是搞什麼鬼?
然後腦子裏一道靈光閃過,不會又要角色扮演吧?這演戲還演的上癮了。可是今天是為了打發誰?或者是為了打發誰們?這一次難不成是為了齊先生?
或許齊先生才是那個正宮娘娘?
白青楓心裏一陣思忖,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含笑的看著沙發上的四個人。
顧叔華看到白青楓的表情就知道他賭對了,果然聰明人對聰明人,都不用提前準備劇本串台詞的。
顧叔華說:“別洗了水有點涼,他們吃不吃都行。”他發誓這句話是他真心實意的。
白青楓拿著果盤和三瓶水過來放到茶幾上,對著幾人笑說:“樊先生,白先生,許先生,吃點水果喝點水吧。”
顧叔華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過來坐這裏。”
白青楓笑著點點頭很自然的坐到了顧叔華身邊,拿起他手裏的溫度計,上麵顯示的是三十七度八。白青楓說:“退下來點了,還是多喝點熱水吧。”
顧叔華說:“青楓你去臥室把我的杯子拿過來吧。”
白青楓起身去了臥室。
正在吃薯片的許嘉由一臉震驚的說:“哥,你倆都到臥室這一步了?”
白天也滿腹懷疑的鎖緊眉頭,盯著顧叔華看,隻見顧叔華是一臉的老神在在風平浪靜。
白青楓從臥室出來去廚房給顧叔華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顧叔華溫柔的看向白青楓,倆人的表情怎麼看都是一對兒情投意合的璧人。
這下連樊春鬆都多少有點拿不準這三天發生了什麼。
但是怎麼著都不應該這麼快吧?
他看起來在這方麵的本事沒那麼樂觀吧?
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