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由本來準備說縱欲過度,一瞥到從門口過來的白青楓,堪堪刹住了嘴,改成了操勞過度。
但是在場的幾個都是人精,誰能不知道他原本準備說什麼?
包括看著波瀾不驚的白青楓。
她心裏輕輕嗤笑一下,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呢。
樊春鬆拍拍許嘉由的肩頭,對顧叔華笑說:“看著你臉色確實不怎麼好,這幾天怎麼了?”
顧叔華看了一眼白青楓,不以為意的說:“沒什麼一點小感冒,已經好了。”
白青楓聞言心道,這還真不是剛才你要死要活的時候了。
許嘉由聽到顧叔華說自己生病了,連忙挨到他身邊坐下,雙手捧起顧叔華的臉說:“來,趕緊讓我看看,還真是,你都瘦了,心疼死我了。”
顧叔華一臉嫌惡的把許嘉由往一邊推了推,他蹙著眉頭說:“躲遠點兒。”
白青楓一時有點看不懂,樊春鬆,許嘉由,齊年,甚至還有花如意的老板白天,他們之間?
......
天哪!不會吧?
他愛他,他愛他,他不知道他愛他,他和他們還是兄弟,他們知不知道他們各自和他的關係?
......
我知道了什麼?白青楓不由得有點瞳孔地震。當即別開視線。
白天火眼金睛,從進門就在暗自端詳顧叔華和白青楓的微表情。
隻見沙發上的顧叔華看似嬌柔病態,實則眉目含春騷氣外泄。
而這位白小姐倒是平平靜靜一臉的波瀾不驚,要麼是道行深裝的像,要麼就是壓根沒接收到沙發上那個大騷包釋放的電波信號。
而且,以白師傅的經驗之談,目測後者的概率還是很高的。
白天暗地裏歎了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顧叔華一眼,兄弟,別看你家大業大,你還是不行啊。
幾個人坐下之後,許嘉由拿起零食一臉的受寵若驚,對顧叔華說:“哥,你真好,知道我要來,還特意給我準備了這麼多零食,還有鴨脖子,芒果幹,還有這麼多好吃的。”
說著就拿起沙發上剛才白青楓拆開的那一袋就要往外掏。
顧叔華一把搶了過來,狠狠的瞪著許嘉由說:“拿過來!少自作多情了,這不是給你吃的。”
被搶了東西的許嘉由一臉的委屈兮兮,癟著嘴巴看著樊春鬆說:“鬆哥你瞅他,怎麼這麼小氣?”
白天一臉的老謀深算:“叔華,你不讓我們吃,那你是給誰買的?我記得你平時最不喜歡吃這些零食的。”
顧叔華答非所問,轉頭看向白青楓說:“你去給他們幾個拿幾瓶水,再洗一點水果吧。有些人天生舌頭長話比較多,容易口渴。”
白青楓說:“好的。”
起身去了廚房拿水。
她想到估計是幾個人有話說不方便她在場,所以故意在廚房多磨嘰了一會兒。把荔枝一個個用小刷子刷一遍。
白天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廚房裏麵白青楓的背影,扭過頭對顧叔華說:“怎麼把人家小姑娘誆騙來伺候你的?”
顧叔華凶巴巴的瞪了白天一眼說:“看什麼看!”
然後臉上多少帶點傲嬌的說:“你以為我是你那號兒貨色!我沒誆沒騙,人家主動來的。專門給我送藥來了。”
說著還抬了抬下巴,給他們幾個示意茶幾上那一袋子的藥,語氣裏不無炫耀。連最傻的許嘉由都聽出來他話裏話外的得瑟。
許嘉由神神秘秘的小聲說:“哥,你喜歡白小姐?”
白天反應過來顧叔華是不讓他看白青楓的背影,他哭笑不得的說:“哥,你至於嗎?我看看能把她看的少一塊肉還是少根頭發絲兒?這還萬裏長征沒邁出去第一步呢,你就跟已經成功會師了一樣。瞧你惡狗護食兒的樣子,賤不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