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內奸(2 / 2)

樊春鬆思索著,不太確定的說:“在前天晚上,七號公館,您是不是在那裏?”

花如意一瞬間花容失色,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吧?

隨即臉上掛滿真誠的笑容:“沒有,先生,我前幾天晚上都加班,沒有時間去七號公館,您可能認錯人了,要是您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樊春鬆自然看見花如意變了臉色,但是也沒說太多,隻說:“可能是我記錯了,您請便。”

花如意點點頭連忙快步急走到停車場,開著車狗攆屁股一般逃走了。

樊春鬆若有所思的從洗手間回到座位,白天見他皺著眉頭似有心事,就打趣道:“鬆哥上個廁所怎麼上出憂鬱了?人家叔華上廁所上出個好心情,你上廁所上了個寂寞。”

樊春鬆不理白天日常的嘴賤,問:“小白,前天晚上我們在你那,你說親你的那個,你確定是個男的?還紮個小辮子?”

顧叔華一聽,頓時知道樊春鬆估計是看到花如意了。他不動聲色,等著白天怎麼說。

白天一聽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環顧四周,說:“鬆哥,我確定,就是個男的,噘著嘴,紮了個小辮子,娘了吧唧的,朝我嘴上吧唧了一口,操!我呸!真他麼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白天說完,立馬意識到樊春鬆不可能無緣無故問起這個,他急問:“鬆哥是不是你剛才看見他了?在哪兒呢?”

樊春鬆若有所思的說:“看見個男的,感覺有點像,但是和你說的對不上,估計是我看錯了,前天晚上我也就是一瞄,也不一定看得清。”

“不行,不管對上對不上,走,咱倆一塊去找找走走走。”白天說著就要拉樊春鬆起來。

許嘉由在一旁聽了半天,他開口問:“鬆哥你看見他紮辮子了嗎?”

樊春鬆說:“沒有,就是沒有紮辮子我才說對不上,可能看錯了,哎呀,別去了,就算是能怎麼樣,親都親過了,你還想再親回去?”

白天氣急敗壞的說:“不行!必須去看看,小二,你上那邊拉著鬆哥,咱們一塊去。”

被個不認識的娘炮兒男人親了嘴是白天過不去的一道檻兒,都讓他產生心理陰影,嚴重影響到他的床上體驗。

他這兩天一直惦記著這事,昨晚上跟女人在床上接吻的時候都一瞬間以為親的是那個男人的嘴,心裏隻犯惡心,還一把推開了身下的女人。

搞的人家姑娘以為自己口臭被白總嫌棄了,做到一半還下床去衛生間刷了刷牙才繼續。

完事兒之後白天都沒讓她過夜就打發走了,這不是影響自己的幸福生活嗎?

所以,一定要查到那個罪魁禍首是誰。

搞他!往死裏搞!

顧叔華坐山觀狗鬧,拿起手機狀似無意的發了個微信出去。

正在開車的花如意看見手機響了,剛好在等紅燈,他就打開一看,是微信名字標著“顧”的發來的:【快走,你老板去找你。】

花如意瞬間明白這是顧叔華發來的信息,一股混合著緊張慶幸和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顧總救命之恩的複雜感情躍然心上。

他竟然眼眶濕潤想流淚,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感動的。

他拿起手機回複:【感謝顧總,我已經走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顧叔華手機響了,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微信上花如意的回複,把手機按了扣在桌子上。

白天許嘉由架著樊春鬆去了大廳,那倆人警犬一樣對著大廳裏的客人一個個掃描。

樊春鬆自知多說了一嘴惹的他倆蹦天猴一樣上躥下跳,沒辦法,也幫著看,一圈看下來,自然是沒有的。

樊春鬆說:“走吧,就算是那個人,剛才他是提著袋子往門口走的,估計早都走了,說不定已經到家了。”

白天不甘心,許嘉由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把好手,攛掇著白天上樓上包間去查查。

樊春鬆急忙拉住倆人說:“走吧,叔華自己還在外麵呢,就是找到了,在這裏你是能親回去,還是能真的打他一頓?算了,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碰上了。走吧走吧。”

樊春鬆扯著倆人硬是把他倆拽到了外麵,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酒,說:“走吧,喝完這一杯,去打會兒台球吧,好長時間沒玩了。”

顧叔華沒意見,那倆人自然也同意。

四個人喝了酒放下酒杯起身,顧叔華要結賬,樊春鬆說結過了,四人開了三輛車來的,找了仨代駕就去了那個叫“對角巷”的台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