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也是一臉求知若渴的模樣,白青楓看著這吃不到大瓜誓不罷休的倆猹,心道還是逃不了這一劫,索性全撂了:“昨晚上,七號公館,我們玩遊戲,我們三個非禮了三個男人,記得嗎?”
蹲在茶幾邊的那兩隻猹同時張著嘴點頭。
白青楓頓了一下,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她繼續說:“其中,我非禮的那個就是我老板。我也是回到包間之後才意識到他是誰的。然後就是如意親上了他老板,我們把他們堵在門外之後,當時我說咱們隻要熬到淩晨兩三點再走就沒事,但是,我們過了一會兒就出了包間,對不對?”
正大口大口吃瓜的倆猹張著嘴瞪著眼又點點頭。
白青楓甚是無語的說:“那是因為當時我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麵寫著讓我們當時趕快走。我沒有存那個號碼,但是我感覺是我老板發給我的,我估計他當時肯定是已經認出我了,所以才發信息讓我們那會兒離開。我選擇相信那條短信,事實證明我賭對了,我們暢通無阻的出了七號公館。”
“然後呢?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花如意刨根問底。
既然撂了一半了,白青楓也不打算瞞著了,繼續說:“今天中午我又收到那個號碼發的信息讓我下班之後在顧家老院的胡同口等著。我已經確定那個號碼就是我老板的,後來果不其然,下午我在胡同口等著的時候,來的確實是顧叔華。”
“上了車,他說有個叫梁若琳的,跟他們家是世交,顧及老人的交情和麵子,不好硬著得罪,那個梁小姐似乎糾纏他很久,他想找個假女朋友去跟梁小姐說清楚。至於為什麼找我,我想應該是我剛來北城,沒有什麼根底,即使那個梁小姐想查也查不到什麼吧。然後我就想著昨晚上人家幫了我們,我欠了他人情,正好一並還了。誰知道趕的這麼巧,我在飯店包間裏來了例假,你們也知道我來例假什麼樣,所以拜托他送我來了醫院。在醫院我上廁所時候摔了,就是這樣。也不知道他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麼樣,反正出飯店的時候那個梁小姐還在包間裏。”
白青楓隻說了大概,至於他們的台詞和衛生巾內褲,這些她都給隱匿不報了,不然就那兩隻猹的德行,白青楓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他倆會如何的上躥下跳。也幸好他倆正兀自震驚,沒顧上細究這些細節,讓白青楓逃過一輪審訊。
花如意和莫小貝終於吃完了這麼大的一個瓜,撐的半天張著一個比一個大的嘴反應不過來。
花如意率先反應過來,他問:“他不是那個嗎?”
白青楓終於還是剜了他一眼,說:“也許那個梁小姐不信吧,換位思考一下,正單戀的起勁兒,有一天發現自己青梅竹馬一直是自己夢中新郎的男人其實是那個,正常人的內心應該都會接受不了,所以顧總才將計就計找我幫忙吧。”
莫小貝此時竟然開了七竅,她腦帶光圈的說:“你倆不會是說你的老板,就那個顧叔華是個斷袖吧?”
花如意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白青楓明哲保身的說:“我們可沒有說。”
“那你老板很拽嗎?”莫小貝問白青楓。
“怎麼說呢?你想到和想不到的,他都能做到,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在北城甚至全國想巴結他的和怕他的人能從大廣場排到郊區。理解了吧?”花如意說。
莫小貝睜大了一雙眼,大張著一晚上都合不上的嘴對著白青楓說:“楓哥,你行啊,找了這麼大一個靠山,管他是什麼,斷袖蕾絲都不重要,現在這些多正常啊,你不會歧視他吧?”
白青楓和花如意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莫小貝,白青楓忍著肚子的不舒服說:“首先我不歧視任何性取向和跨性別者,這是人家的自由和權利,怎麼著也輪不到我指指點點。其次你覺得像我老板這樣的人,我不應該是敬而遠之才是上上策嗎?還靠山,我就是一個打工的,幹好自己本職工作就好了,而且我的工作地點是在他們家老院,他都不住四合院的。我是他爺爺的助理,日常我們基本沒有交集,這是剛好咱們欠了人家人情,又剛好他有事我能幫上忙,所以才有今晚上這一出,要不然我躲還來不及,還靠什麼山,你可真能掰扯。”
花如意鄙視的看著莫小貝說:“聽見了沒?咱們楓哥是人間大清醒,你就是個人間大傻逼。以後記住了,離他們遠點,我聽楓哥這麼一說,估摸著昨晚上莫小貝你非禮的那個應該也是和顧總他們一起的,所以最近你消停點。別想著什麼靠山,小心到時候便宜沒占到還讓人家把你賣去緬北噶腰子!”
莫小貝一臉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倆腰子,好像花如意就是要噶她腰子的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