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楓捂著肚子笑,她說:“如意你別嚇她了,都快哭了。”
然後她看向餘驚未退的莫小貝說:“莫小貝,不是如意嚇你,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靠自己努力掙口飯吃,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不管人家取向如何地位如何,跟咱們沒有關係。他就是我老板,給我開三年工資而已,和如意在天成是一樣的,隻不過如意是為了他的女神才這麼努力進了天成當上了助理,而我是為了在北城糊口放棄了自己的專業去給顧總爺爺當助理。”
“所以對於顧總還有如意老板,是叫白天是吧?還有你昨晚上非禮那個,如意不是說了嗎?估摸著也是他們一個圈子的,不管叫什麼,不管他們是誰,咱們敬而遠之是最好的相處之道。反正估計以後咱們跟他們也沒多少交集。”
“所以,不管怎麼說,咱們這樣的小老百姓,時刻記著,自知之明是個好東西,咱們得隨身攜帶,另外,距離感也是個好東西,順便也一起掛脖子帶上。”
白青楓說完,莫小貝立馬點頭如搗蒜,花如意也一臉的欽佩和敬仰,就差脫帽致意表達對白青楓深深的崇拜。
花如意說:“懂了嗎?貝?”
莫小貝一臉的大徹大悟,眼神也活泛了,立馬看著二人表態:“明白明白,我也就是一說,今兒晚上在急診室看見那個顧總,我當時就打哆嗦,我可不敢惹他。”
花如意說:“不敢最好。要不然你那不靠譜的樣子,不警告警告你,回頭你再闖出潑天大禍,誰也救不了你。”
莫小貝不服氣的反擊:“誰不靠譜呢?你說誰呢?”
花如意站在道德的製高點疾言厲色的噴著唾沫星子說:“就是說你呢,今晚上楓哥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都幹嘛呢?不是說去醫院先偵察路線了嗎?你都去一下午帶一晚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去醫院當黃牛票販子了。”
莫小貝自知理虧,誰讓自己晚上手機沒電關機,這才沒有接到白青楓的求助電話。
一想到白青楓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腳也疼肚子也疼,手還腫著,身邊隻有那個黑著一張臉的活閻王,那是什麼地獄般的光景啊!
她頓時一臉自責的往白青楓身邊挪了挪,撫著白青楓青紫的手背滿臉愧疚的說:“楓哥,都是我的鍋,我背,我認罰,你說怎麼辦都成。”
白青楓最受不了這煽情的,她撇撇嘴說:“我又沒說怪你。”
眼看著莫小貝的眼淚馬上就要下來,白青楓立馬嚇唬她:“憋回去!”
花如意問:“莫小貝,你下午都幹嘛了?”
莫小貝生生的把眼裏的淚憋了回去,她抹了下眼睛,眼線被暈的更顯得兩個熊貓眼大了。
她開口說:“我中午十二點多起來,給家裏收拾了一下,然後就打車去了嘉瑞醫院,大概摸清了路。準備出醫院的時候,在走廊裏麵聽見一個大媽在跟另一個大媽說他們小區邊上的魚檔可稀奇了。”
“什麼?魚檔?”
“阿花你閉嘴,別打斷我。”莫小貝很不滿花如意多嘴。
“那個大媽就問怎麼個稀奇法,第一個大媽就說,那個魚檔的魚可邪門了,隻要有人去買魚,老板在砧板上殺魚的時候,魚缸裏麵的其它魚都會遊到邊上排著隊睜著大眼看老板殺魚。一開始還想著是偶爾就那一次,誰知道,後來去的人都發現,隻要是進了那個魚缸的魚,都喜歡排隊看殺魚的熱鬧,你說邪門不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