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叔華你那嘴,我都不稀的說你!”
他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按下了衝水,腳步虛浮踢著地,呲拉著往床上走。
隻聽見電話裏顧叔華說:“洗手去。”
嚇的白天一激靈,他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又走回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把右手那三個靈魂金手指洗了洗,才拿著手機出了衛生間。
心裏嘀咕著顧叔華真是神了,管天管地還管他撒尿洗不洗手指頭,更離奇的是自己的肉體竟然這麼服從他的騷指揮。
難道這就是比顧叔華小了二十天,從小到大刻進基因裏麵的絕對服從?大爺的,這輩子讓這位爺吃的死死的,估計是翻不了身了,哎......
白天歎了口氣,心道,你等下輩子的,我下去時候一定多帶些金銀細軟,賄賂賄賂閻王爺,搞個通關文牒加個塞兒,一定要比你早兩年報道。
“洗了沒?”顧叔華問。
白天哭笑不得,說:“洗了洗了,你要不要聞聞?”說著還把三根金手指舉到鼻子前嗅了嗅。
“你留著睡覺時候嘬吧。”對於白天許嘉由此等狂徒,顧叔華從來不會嘴下留情。
白天重新躺倒在大床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他笑說:“瞧給你賤的。”
“別說廢話,問你呢,怎麼辦?”顧叔華真的是屬螃蟹的,求人幫忙都是橫的。
白天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說:“你說晚上約了男朋友開房,沒空見麵。”
顧叔華想抽他,就是聽他的,自己一世英名毀了,也隻嚇退了那些蝦兵蟹將,梁若琳壓根都沒被唬住,所以沒好氣的說:“你是聾的傳人嗎?我不是說了,已經答應去了。”
白天被噎的三秒不說話,心想你都答應人家去赴約了還問個什麼勁兒啊!心裏這麼想嘴上自然不能這麼說,不然還是自己招頓罵。他又一休哥附體,說:“答應就答應吧,你去吧。”
顧叔華一聽這是什麼主意,他不知道去啊,還要你幹什麼,正準備開懟,隻聽白天這個大喘氣的說出了下半句:“你帶個人一塊去。”
“帶誰?”顧叔華不恥下問。
白天幽幽的說:“她不是不信你是GAY嗎?那你就不跟她演GAY,你帶個女人去,要非常漂亮的,最好能壓過梁若琳的。”
顧叔華一聽,也忽略了白天說自己是GAY,繼續不恥下問:“我帶個什麼女人去?你不會以為我帶個女人去見她,她就以為這是我女人然後就知難而退了吧?你看這些年她知過難往哪兒退過嗎?”
白天幽幽的道:“她是不知難,但是這些年你也沒帶過女人啊。梁若琳多聰明啊,她就是知道你身邊沒女人,既然沒女人,你就是自由身,誰都可以追,她當然也有機會。你就在那,又跑不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白天放了水之後,這會兒來了勁頭,他用被子捂著關鍵部位,一隻手比劃著,唾沫星子翻飛,隔空給顧叔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你就找個沒有根底的女人,就是那種梁若琳一時半會兒查不到的那種姑娘,我想分手又不想搞的太難看的時候就這麼做的。畢竟我這樣無可挑剔的優質青年,想吃了我的姑娘們數不勝數。我得雨露均沾,給新人創造就業機會。”
“你滾蛋!要不要點兒臉!”顧叔華罵道。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帶著姑娘一塊去見她,而且一定要在梁若琳麵前親昵點。相信我,這是我用數以萬億計的真槍實彈總結出來實戰經驗,女人不怕你身邊圍一堆,你今天見一個明天睡一個,這樣的她不怕,她最怕的就是你專心對一個。”白老師煞有介事的給顧同學傳道授業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