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手裏被遞了一張畫,那畫隻是簡簡單單畫的陽光和花草 卻好像真的讓她沐浴其中身臨其境似的。
她冰涼的手腳好像重新熱了起來,她抬頭看向阿爺,隻聽到阿爺問她“囡囡,這幅畫是不是畫的很好。”
她呆呆的點了點頭, 後來她坐在樹蔭下等著爺爺。
爺爺回來時給她帶了一個冰激淩還有那張畫,那天的冰激淩是香草味的很甜。
她抬頭問爺爺說:“這幅畫怎麼會在他那裏。”
爺爺隻是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因為我跟畫畫的人說,我的孫女很喜歡這幅畫,問他能不能給我,他很大方的就給了我。”
那天回家後,雲龍湖就將那幅畫用相框裱了起來,掛在了雲郡屋子的牆上。
後來,雲郡習慣性的每晚睡覺前都會看一眼那幅畫,直到現在也是。
“阿爺,那幅畫是誰畫的?”雲郡道。
“那幅畫啊,我怎麼不記得了?”雲龍湖帶著笑意逗她。
“阿爺,就是我房間的那幅畫,你送我的那幅。”雲郡道。
“哦,那幅啊,你上次不是已經見過那人了嗎?”雲龍湖賣著關子道。
“哪個人啊?”雲郡問。
“就那個啊,那個抱著鬆鼠的那個,長得挺清秀的那個”雲龍湖搖著手中的蒲扇道。
“他叫什麼名字啊?”雲郡又問。
“他叫什麼名字來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不如囡囡來幫阿爺按按肩,說不定過會阿爺就想起來了”雲龍湖繼續道。
雲郡幫他按了會肩,直到雲龍湖叫停了她道:“阿爺我想起來了,那個帥小夥是時家的小子,叫時景。”
雲郡鬆開了手,喃喃道:“時景。”
蟬鳴聲叫個不停,盛夏如期而至。
時景坐在草棚下盯著眼前那綠油油的瓜田,順手拿起一塊別致形狀的瓜吃到嘴裏,甜滋滋的水分超多,一下子緩解了口幹舌燥。
“小景啊,天太熱了,我拿個西瓜吃啊!”一位大叔打著赤膊走了過來道。
“二叔你拿吧”時景道。
男人鑽進瓜地裏挑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抱在懷裏走了。
時景忽然瞪大了眼看向不遠處的人,油菜花地裏一個女生帶著一群孩童正熱火朝天的割著油菜花。
時景將手中的蒲扇放下, 走了過去,喊了一聲“雲老師!”
雲郡回過頭,豆大的汗珠滴進了眼裏,眼睛被蟄得睜不開。
時景聞言將手裏的礦泉水瓶擰開,倒了一點在手心裏,“低頭雲老師,趕緊洗一洗”。
雲郡低頭埋進時景的手心裏,用清水淨了一下眼,感覺好多了。
“謝謝你時景”雲郡的臉上沾著水漬,不知道是曬得還是怎麼的,臉有些紅。
“不用謝,你們帶水了嗎?沒帶的話,去我那裏坐坐如何,有水還可以吃西瓜。”時景道。
聽到有西瓜孩子們的眼睛都亮了亮有些興奮,但還是沒出聲,隻是看向雲郡。
“那就多謝你了,孩子們快說謝謝哥哥”雲郡道。
“謝謝哥哥,謝謝哥哥”孩子們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