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山上下來,雲中的感覺這一路定然是有著不一樣的開始,也將變幻無窮,一路的見識和認真,是別有風味的。
不矯情的說,嚐了深情夜色,那麼必將聽到涓涓不止的情深意切,蜜語甜言,似乎更令人陶醉的嶽麓山之上風情萬種,那有著女人的嬌媚,當然少不了男人的長情久伴。
值得一提的是,負重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看到燈火闌珊處的樣子,也有了越發迷離的眼神。
“這路竟然是一種沒有體驗的,但是卻有別樣的滋味在心頭。”
遠處的巷子裏連水都是微笑的,隻能買來一瓶。
聽到夜晚的人說,每一個人都是故事。
有那廣東的愛情故事。
始於初見,便於再見時,已是他人之妻。
原來女人的勇氣是一種義無反顧。
當然少不了男人家的窮,以及女人的不離不棄。
故事似乎很老套,但是在那個女人的眼裏分明有了一種叫光的甘心情願。
也讓雲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原來那深情地柔情都在歲月裏流轉。
“那個女人的風華正茂時,得遇如意郎君。”
她輕聲說道,
“他家好窮的,窮到鍋可以看到柴火。”
也就是說,鍋是漏的,煮飯全靠技術。
竟然有些幽怨的說,
“一個板凳好多人坐。”
那麼可以從中得出,三十年來的幸福是如何一步步變得始終溫柔如水。
“你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嗎?”雲中禁不住問道,而對於這一點她竟有些羞赧。
“我定是不曉得的。”
是啊,那有第一次就問人家要名字的。
可是她又道,“他也不知道我的。”
隨後又說,“那是她最慘的時候。”
“那你有沒有被他幫助啊。”雲中有種情商很低的感覺,打破砂鍋,問到底。
“呃,都不認識,怎麼幫嗎?”雲中禁不住歎息,果然十九歲的女人,連懷春都是故事。
經不住的一眼,亦或者是耳鬢廝磨,還有那熟悉的身影每天都依稀可見。
在她的悵然若失下,雲中經不住問道,
“你不知道的,當時他朋友認識他,也就帶我去找他了。他朋友知道他的名字。於是我也便知道了。”
她似懷春的十九歲姑娘一樣,奮不顧身,羞澀中飽滿的情根深種,似乎更令人值得敬佩。
她又斷斷續續的說道,
“當時父母不同意,我也不管,我就要他。”
雲中傷感。
無限傷心事,都付不言中。
兜兜轉轉的就看著那個女子消失在了巷子深處。
經過夜裏吃飯的時間裏,得到講故事的人,竟有如此的真切,她定是識字的,說自己是文刀劉,竟然不經意間生出這是個有學識的女子,又問了她丈夫的性,可惜記憶裏有些岔子了,驚訝的忘記了。
人最怕的就是健忘,可這時間裏誰又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健忘。
經過烤鴨店的時候,雖是不吃素,但是更多的好奇心害死貓。
我想我大抵還是眷戀貓的。
先買了藥,於是看到了烤鴨的蒸煮,吊掛,入爐子。
過程很慢,很仔細,但是高溫的環境裏,似乎要特別小心,分毫見不得差錯。
似乎那裸露的背部,有著一種義無反顧的堅持,雖然是奔波的勞碌,但是更多的汗水下,那忙碌後的喜悅想來應當是有著不一樣的,但更多的是,做好這一件事。
很久沒有這麼感動了。以前慣會淚珠點點,可是這一刻似乎湧現出來無盡的愛。
那是世界給予人類的愛,也是人對於世界的愛。
當然矛盾的是,每一樣事和物,都是該有的。
既然發生了就是既定的。
得到和失去其實都一樣。
正如我雖不習慣某些事,但是更多的感覺裏它們切切實實存在著。
紀小魚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個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男子,回來了。
可是這簡短的一刹那,又如何能看清。
又如何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