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友仁看著剛才認識的地方,又想了想,紀小魚的話,驚訝的發現,互通了名字後,就這麼過去了。
時間一晃而過,似乎更令人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那是你準備了解一個人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已經遠離了自己。
羅友仁也知道,其實這就是相識,不是相處。
人生的路上,有些人隻適合認識,不足以走進心中。
但是好歹他還有認識的機會,有些人就那麼走散了。連見麵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傷感,是更那堪正飄泊。”
都有些記憶開始的話,在逐年月裏的退散。
“也許,能夠走近一個人很容易,但是能夠走進一個的心裏很難。”
羅友仁無奈的想到,可是他也知道,比起走進,最害怕的是走進去,又被趕出來。
“沒有一路而來的風霜,那麼你在明白有些事的的確確發生了,卻無法去找尋其中的對錯。”
紀小魚明白,有人靠近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損毀。
沒有人追尋過,但是知道的那一刻裏,你會發現有些事,是不一樣的。對待的感覺裏,那種淡然是誰也分辨不清的。
“我應該是受傷太久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
紀小魚明白,一個人最見不得的東西,在擺在明麵上的時候,其實,最簡陋,也最細膩。
有些事開始和結束的時間裏,被塗染的感覺,就像你明明白白的知道,這其中的事,是一種複雜而又無法形容的感覺。
但最終卻在明白,一個模糊的理由,最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遇見一個真切的人,然後親眼的把她送走。”
“是一種複雜的情緒在釀滿的那一刻裏,充斥著無奈。”
“其實,有那麼一段該有的事,其實就是有幸。”
紀小魚想起來淩雲說的話,心裏有些明白,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
“你欠的,你會以各種方式還清的時候,離去。”
“是啊,這就是答案。”
想念本身搶救了人的變化,可是有些事的確發生。
“再見,願這裏永遠幸運。”紀小魚默默的道,
那個曾經的女子,以及還有一些故事,就讓它們留在記憶裏吧。
“不道相識老,隻言無由法。”
你路過的,遇見的,真切的,以及驗證的,都是該有的事。
“我們會明白,以後的日子,會看到那個曾經的記憶在時光裏刻痕離去。”
夜幕落下。
盲目的路,會在一路伴隨,也會在有三十三天的周遊裏,盈滿情緒的發芽。
紀小魚抬頭看去,身後的景色和夜幕一點點的甩在背後,似乎送別了秋的離別。
葉子也緩緩地墜落,似乎讓人感覺,秋風,秋霜,秋涼,都緩緩堆滿了胸腔。
紀小魚明白這就是相識和相見的孤獨,也獨屬於每一個認真的人。
無關財富,無關男女,隻是記憶和現在。
但願以後的日子裏,有幸遇見那記憶裏的鮮活,從此在殘陽裏,一道身影自遠方來,又自遠方匆匆而去。
意在時光不減,歲月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