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這升官了呀!”崔善打趣他,伸手幫問適君把頭頂的一根稻草取下。

“這馬匹夥食不錯,說,你是不是偷吃來了?”田正手捂鼻子,戲謔問道。

“行了,你們倆就別打趣他了。”

“對,說說,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明明上午大家還在一起訓練,怎麼一會兒功夫,溫適君這小子就跑來喂馬了?眾人巡了她一圈,最後有人說好像在馬廄看到了她的身影,大夥兒過來找,果真見這小子滿身狼狽,在這裏喂馬。

見到幾人,溫適君心裏感動得不行,哀怨的說:“我本來想偷個懶,結果被老陳給逮了,然後就這樣了。”溫適君攤開手,向室友撇撇嘴。

大夥兒嘴上笑他,手上卻沒閑著,接過溫適君手裏的板車,一起幫她幹剩下的活。

溫適君坐在平板車上,對大夥兒說:“幾位兄台,等我以後發達了,一定忘不了你們……”

“大哥,你可饒了哥兒幾個吧,之前老陳畫的餅,已經夠哥幾個喝一壺i,你這份餅還是免了吧。”崔善道。

聽了這話,溫適君就不服氣了,自己能和老陳一樣嗎,說道:“哥這餅雖然不能讓你們升官,但能抗西北風啊,怎麼樣,想不想賺點錢?”

幾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又要整什麼幺蛾子,但是能賺錢就行,幾人像打了雞血,手腳麻利的快速把活幹完。回到營帳,開始計劃此事。

待回去後,溫適君把計劃和眾人說了一通,不同於以往,這回大夥兒有些猶豫。

“啊?賣酒?恐怕老陳不能讓吧?”

“對呀,你看那老陳餅畫的歡,但要實際真這麼做,恐怕他不會答應。”

“是那老陳自己說的,喝酒泡妞隨意,哥幾個,有空子幹嘛不鑽?你們不幹的話,我自己幹。”溫適君見大家沒動力,用起了激將法。

“好,說幹就幹”

眾人尋思了一番,不再猶豫,決心繼續跟隨。

強者製定規則,弱者遵守規則,溫適君見眾人的反應很是滿意。能抓住機遇的才是真英雄。

傍晚,幾人去次所吃了飯,溫適君吃不下,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渾身臭烘烘的,想起馬廄裏的環境,就讓他覺得惡心,顯然,這是骨子裏的小姐脾氣又犯了。

之後,幾人回到營帳休息,約莫到亥時,溫適君看看時間,叫上眾人去往馬廄,他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完成,需要再去給馬匹喂點水。

雖然幽州這個地界隸屬於北方的最南部,氣候不是那麼寒冷,但也隻限於白天,夜晚依舊冷風習習。諾大的演武場冷清又寂寞,幾人凍得渾身打哆嗦。

“我說溫兄,你怎麼不早點說啊。”王六抿了抿身上的單衣。

“沒錯,你個馬後炮,下午喂馬的時候,哥幾個幫你全幹完,省的現在出來受罪。”崔善打了個哈欠,埋怨道。

“馬匹在這個時候喂水最好,其他時間喂水,影響進食。”溫適君向眾人解釋,希望能得到大家理解。

“就這?你可真高尚!”眾人齊刷刷瞪了溫適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