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一方卻殺氣濃烈,冷血無情,招招致害。而黑子卻是睿智,必要時,卻能躲過白子的突襲。
就這樣經過了許久,倆人之間的對弈越來越激烈,各不讓對方。
過了許久。
“破。”戰淩雙櫻唇中吐出一字,隨著這字落下,整盤棋盤的勝敗瞬間了明,白子直穿黑子的心髒。呂寞輸了。
呂寞見縱橫交錯的期盼,麵色還微有些不可置信,最終所有的情緒換為長長的一歎,但語氣中卻掩不去對戰淩雙的欽佩。
“唉,沒想到我這棋癡竟然會輸在你一個弱女子手上,真是不中用,不中用了。”
“……”戰淩雙無語。
“她弱女子?呂兄,你還不了解戰淩雙呢。她純屬一個腹黑毒舌的主,做事的手段比我們男人還要狠戾,招招威脅到你下盤!你現在還敢說她弱女子嗎?”
雲錦未等戰淩雙發話,嗤笑一聲,眼眸中滿滿的嘲笑,這呂寞太單純了,他是沒有體驗會那種********的威脅感過,竟然會大言不慚的說戰淩雙弱女子?嗬嗬嗬嗬嗬,他笑笑不說話。
呂寞尷尬一笑,摸摸後腦勺,麵容盡是不好意思,“那個,戰小姐還、還真是有……個性……”
威脅到男人的命根子,汗,要不要這麼凶殘,萬一一個不小心,斷子絕孫了可就不好了。
“呂兄別聽雲錦胡說,我怎會無緣無故傷別人。但是雲錦卻說對了一句話,對我有害之心的人,自然不會且饒他。就如這盤棋一般,雖然精通棋道,但心中卻沒有絕情,這樣反而會給你的敵人可趁之機,增加對方的力量,最後殺你個措手不及。而你若當時在這阻攔我的白軍,或許還能抵擋一陣。還有這,這,還有這……”
戰淩雙白了一眼雲錦,隨後麵色淡然的對呂寞說道。雖說語氣平靜,但眸中一閃而過的暴戾氣息,卻令人不寒而栗。最終戰淩雙眸光一轉到棋盤上,唇邊一彎,蔥指抵在棋盤上,細細的分說起了棋盤的形勢。
皎潔的月光絲絲散散地撒在戰淩雙優美的輪廓上,長長又微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異常惑人。一雙璀璨的金眸在黑夜中熠熠生輝,一襲妖豔的大紅衣袍微微拂過桌子,一股幽香彌漫在空際。
與此同時,外麵下起了綿綿細雨,街上的人都紛紛逃竄。原本還人潮洶湧的大街上,瞬間一下溜得不見了鬼影。而涼亭內飄來幾片雨滴,打濕了微彎著腰正在詳細解說的戰淩雙的衣擺,火紅的衣擺上淡淡的暗影。
而在斜對方,長孝連城席地而坐,身下一席竹木織席。墨暗的衣擺無痕地舒展在席上,金線勾勒出的鏊龍霸道沉重,一頭墨發不受拘束,自然地垂落在身後,落在墨色衣擺上,好似一朵靜靜盛開的曼陀羅花,隨時隨地帶著迷人的危險。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著翠綠酒杯,薄涼的唇瓣一抿,香醇的酒入喉滑肚。一張妖孽如花的麵孔,微上挑的鳳眸輕眯,視線始終鎖住那一抹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