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自戀的一甩額前的劉海,麵容很是驕傲,彎著唇角說道。
“這人腦子有病,呂兄勿理會。”
戰淩雙心中已經很無奈了,無力望天,不理會一旁自戀快要飛了的雲錦,朝呂寞笑笑說道。
“你!哼!你就是嫉妒小爺的美貌!”雲錦齜牙咧嘴的說道。
“哈哈哈,戰小姐與這位公子倒是幽默的很,像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呂寞倒是沒有那麼拘束,見戰淩雙如此,便也是溫和笑笑不在意,反而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就憑他?”
“就憑她?”
戰淩雙與雲錦同時出聲,神情很是凶神惡煞的,讓呂寞陡然收住了笑意,笑容頓時僵在了唇邊,神情尷尬的很,他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不過若是有心人仔細一看,卻能發覺雲錦的雙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盡管雲錦已經很是極力在掩飾了,可無論如何也遮不去那股閃躲。而呂寞和戰淩雙都無暇顧及雲錦的不對勁。
“咳咳,是在下唐突了,誤以為你們是情侶了。我們繼續下棋,下棋……”呂寞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戰淩雙幹笑幾聲,與此同時,突然感覺全身一冷,戰淩雙還奇怪的很,抬眸朝一旁望去,卻微微一驚,在她左手的斜對方,那裏也有一個涼亭,隻不過比這個涼亭寬大的許多,裏麵的布施倒是也好看許多。
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裏麵坐著一個男子,一身惹眼的墨色長袍,長長的袖擺在大理石桌上輕輕拂過,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子緊盯她。
是長孝連城。
戰淩雙連忙低下頭,不看涼亭中的長孝連城。心中暗罵,不是說長孝連城並不喜這種繁鬧的集會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戰小姐?”呂寞見戰淩雙突然有些不對勁,不由得出聲喚道。
“啊?”戰淩雙猛然間抬頭,啊了一聲,一雙動人的金眸妖嬈不已。呂寞一愣,繼而輕咳一聲,“戰小姐,我們可還對弈?”
“當然。”戰淩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蔥白如玉的手指輕執凝白的棋子,朗聲道。呂寞也連忙執起他的黑子,與戰淩雙下了棋來。
雲錦不懂棋,隻好坐在一旁,時而看看戰淩雙與呂寞的棋盤,時而看看外麵的夜景。但也比較無聊了一些。
夜晚的涼風徐徐的吹著,冷的雲錦抖著身子。而戰淩雙和呂寞卻下的不亦樂乎,津津樂道。呂寞愈下愈興奮,沒想到眼前的佳人竟如此了不得,竟然能與他這個棋癡對上那麼幾個回合,還依舊不落後。而戰淩雙心中卻也是讚歎著呂寞,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棋藝。但是較她而言,卻比較空靈無感。
棋盤上,橫豎黑白棋子相連。白子卻似一排排散發著殺氣的士兵。黑子卻似散發著睿智的能者。兩者碰撞,巨浪翻滾,金戈鐵馬。簡簡單單的棋盤在這一刻卻成了廝殺的戰場,黑雲滾滾的天空下,一群士兵在廝殺著,血肉橫飛。兩方的陣地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