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我成全。”
軒轅墨冷冷的開口。
跟著他過來的七夜也是滿臉寒霜。
落鷹受傷,麵無血色。
剛剛冷睿景對魏姑娘動了殺心。
這個人不像傳聞中那樣蠢,沒腦子。
抬眼看了一圈在場的人,每一個他幾乎都能叫出名字。
就憑這些人還沒本事傷得了落鷹,那麼就是冷睿景出的手了。
如此一想,心下一陣驚呃。
都說永威候府的小侯爺是個沒腦子的,一直追在謝含香身後做舔狗。
不曾想,有如此厲害的功夫。
軒轅墨丟下狠話後,將魏子卿推給七夜:“看好她,有不長眼的,不用客氣。”
七夜本來要動手的,聽了這話後,便乖乖帶著魏子卿退開。
落鷹不敢去看軒轅墨的臉色,也不好意思對上七夜。
太丟人,他居然輸給冷睿景,看來以後還要刻苦習武才行。
否則沒資格繼續跟著主子。
冷睿景隻覺得心口發悶,格擋軒轅墨拳頭的手臂麻木劇痛,骨頭像是斷了一樣。
他微微低頭,眼底的陰鬱一閃而逝,聽到軒轅墨威脅的話後,故作回神的模樣,後退兩步,身子頂著牆壁,這才潺潺的開口:“軒轅墨,你還講不講理了?
是她先推了含香,我才氣不過嚇嚇她,沒真想動手。”
軒轅墨威嚴的臉上出現了片刻的猙獰。
嚇嚇她?剛剛是自己接下冷睿景的一掌的,那上麵有多少力度,當他不知道?
這一掌落下,打實了,即便是他運用內功抵禦,也會受傷。
更何況是魏子卿這麼一個小丫頭呢?
懶得廢話,眼底的狠戾卻越來越濃。
殺了冷睿景他會有麻煩,也不是不能應付。
再者,魏子卿身份旁人不知,他很清楚,永威候府真要用這件事做文章,也會有人替他收拾的。
不過就這麼讓他死,似乎太便宜了,前兩次皇子府的刺客,與前往醉仙樓路上遇到的殺手,都有永威候府的影子。
這些時日調查下來,那憑空出現的逍遙門,似乎與眼前這人有莫大的關係。
加上冷睿景如此厲害的武功,這背後要是沒有問題,他都不信。
所以這個人不能殺,要留著調查清楚。
“你是覺得我傻好騙嗎?
冷睿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偏偏要惹我?
今日如果小丫頭出事,你整個候府滅了也賠不起。
所以即便不殺了你,你也別想好好的走出去。”
說話間人也到了冷睿景五步開外的地方。
冷睿景眼底隱著厲色,說道:“軒轅墨,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我父親不會善罷甘休的。
明明是她先推了含香,我不過是……”
說話間抬手指了指魏子卿。
但是他的話沒說完,軒轅墨便一把揪住其衣領,用力一拉帶到自己身前。
“落鷹,是不是他說的這樣?”
目光盯著冷睿景,卻在問落鷹的話。
謝含香聞言身軀一顫。
冷睿景當時是在她的背後,沒有看到自己的小動作。
但落鷹一定看見了。
還有好幾個人就在一旁,恐怕也看到了。
要是這些人把真相說出來,自己就完了。
於是沒等落鷹開口,便委屈巴巴的走向軒轅墨:“墨哥哥,我錯了,我不該被嚇著,驚呼起來。
讓景哥哥誤會。
這位妹妹也是無心的,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這件事都怪我自作主張,怕這位妹妹留在這裏被人欺負,想著送她出去。
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邊說,邊慫動肩膀,不要錢的眼淚擠了擠,又流了出來。
軒轅墨厭煩的皺眉,怒吼一聲:“落鷹,你啞巴了嗎?”
落鷹身子一顫,急忙上前單膝跪地,低著頭道:“主子,事實並非謝姑娘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