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飛見到冷睿景關懷謝含香都模樣,拳頭緊握,目光死死的看著兩人。
魏子卿發現,她的眼裏有妒忌,有憤怒。
心下了然,卻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這裏的人她一個不認識,留下來說不定還會有什麼麻煩。
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像一把把冷箭,讓她很不舒服。
於是走到落鷹身旁,將他扶起,說道:“我們走吧。”
落鷹點頭,很憋屈,很震驚。
冷睿景功夫這麼好,他們以前都不知道的。
而且看路數,與刺殺主子的逍遙門很像,要把這件事通知主子,讓他防備才是。
兩人不想停留,馬上離開。
謝含香見到魏子卿要走,自然不願,她還沒踩著魏子卿博取同情呢,怎麼可以走呢?
“這位姑娘你等等。”
謝含香抹了一把眼淚喊道。
魏子卿不搭理,冷睿景皺眉,嗬道:”站住,含香的叫你,聾了嗎?”
魏子卿頭也不回的道:“我不認識她,更不認識你。”
說這話的同時,心裏有些打鼓。
這個人腦子不好,他是真想殺了自己的。
也不知道嬌嬌姐去哪裏了,要是有她在,自己也不會如此被動。
冷睿景陰沉沉的一步步走來,落鷹急忙將她護在身後。
謝含香心頭歡喜,麵上柔和委屈,弱弱的開口道:“景哥哥,我有話要對她說。
別嚇著人家嘛!”
冷睿景急忙換了個表情回頭看他,溫柔的道:“好,我不嚇她,再敢欺負你,我也不介意殺人。”
謝含香看著他淺淺一笑,冷睿景的魂都快沒了,眼底滿是溫柔與寵溺。
“你我無話可說。”
魏子卿道,怕是有些怕的,卻不願輸了氣勢。
謝含香嘴角微勾,聲音依舊委屈柔弱,說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墨哥哥我已經讓給你了,你為何還要追到這裏來給我難堪?
即便今日事墨哥哥設宴,你一個沒有身份的農女也不該出現在這裏才對。
但我不在乎這個,甚至很願意與你做朋友。
可我才被墨哥哥拋棄,你就來這裏是什麼意思嘛。
人家已經讓步,已經怕了那些流言,你還想怎麼樣?”
這話果然有用,很多人立馬產生共鳴,都覺得謝含香受委屈了。
魏子卿一呆,張口結舌的看著她,最後看向白小飛。
她懂了,白小飛為的就是這一刻。
“含香,你與她廢話做什麼?
一個上不得台麵的農村泥腿子,別自降身份。
她也配?”
有人討好道。
謝含香心中歡喜。麵上卻是道:“別這麼說人家,這位姑娘看起來還小呢,名聲要是壞了,往後可如何是好?”
這話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很多人頓時明白了過來!
謝含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放過任何一個打壓敵人的機會啊。
這個農女一看就還是娃娃,十三四歲的模樣。
謝含香是想大家都知道,這麼小的姑娘出來與她搶男人,是有多不要臉。
果然,剛剛說話那名貴女懂了謝含香的意思,接話道:“小小年紀就搶別家男人,真不要臉。
為了這種人,你受此委屈,軒轅墨不要也罷。
今日就算他要與你道歉和解,也不要理會。”
“就是,沒想到農村來的人這麼沒底線,是怕嫁不出去嗎?”
“喂,小姑娘,其實你也不用著急的,你長大了,我保證不難看。
何必拆散人家的婚約呢?
不如這樣,隻要你留在京城,等過兩年長開了,我許久你一個通房的位置,配你正好。”
“哈哈,劉兄此言差異,不如將她放在柔院中,大家都有份。”
一時間眾人嘲諷,魏子卿的小臉有些白,即便她的心性不差,也受不了這種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