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士兵也紛紛倒下,一個個在河邊狂吐不已,有的腹中痛苦難忍,直接用兵器抹了脖子。蚩尤見狀,慌了手腳,忙掏出玉璧一看,那玉璧通身已由青色變為黑色。
“娘的,地狼這廝如此陰險。”蚩尤憤憤罵道。他顧不上倒下的士兵,發足狂奔,向刑天大帳跑去通報消息,若是大軍都飲了這水,後果不堪設想。
“刑將軍,大事不好了!”刑天正在帳中觀察地圖,蚩尤忽的闖進來,道:“刑將軍,水……水有毒!”
刑天見蚩尤說的很急,忙道:“莫慌,什麼水?”蚩尤喘著氣,道:“大……大軍飲的那條河,河中的水……水有毒!”
“什麼?!”刑天麵色大變,“那條河中的水有毒?你是怎知道的?”
“末將……末將巡營之時,有士兵飲了那河中之水,飲後紛紛狂吐不已,抽搐而死。”蚩尤說道。
刑天頓時感覺天地一轉,幾欲跌倒,大聲吼道:“親兵!”門外的親兵進帳道:“將軍!”
“快,傳令全軍,不要飲那河中之水了,快!”刑天心中已是焦急萬分。
“諾!”親兵見刑天如此慌張,便知出了大事,趕快跑出去通知大軍。
刑天略定心神,與蚩尤兩人一同出帳。刑天命親兵迅速吹響集結號角,並親自登上城樓查看防務。
公孫軒轅知道消息後也是大驚,忙登上城樓麵見刑天。“刑將軍,我大軍士兵皆飲了那河中之水,這毒如何解得?”
刑天道:“我也不知,如今之計隻有命士兵們不去飲河中水。若是地狼投下此毒,那不日他必卷土重來,到時我大軍中毒頗深,後果不堪設想。”
正說話間,誇父登上了城樓。“報將軍,雪狼已不見了蹤影。末將搜遍了威戎上下,仍沒有找到雪狼。”
刑天聽後大怒,高舉長矛:“老匹夫,我早該用你的頭顱祭旗!”雙手一運勁,長矛竟從中而斷!“誇父,你帶人檢查防務,封鎖河道,搜查城內是否有犬戎奸細。”
“諾。”誇父領命,轉身走下城樓。
“報!”誇父剛走,力牧又來,“將軍,我軍士兵大半腹痛,口中狂吐,還望將軍想些辦法。”
刑天聽到消息,急火攻心,吐出一大口血,幾欲跌倒,在旁的公孫軒轅忙扶住刑天。“刑將軍,晚輩略通醫道,可配些解藥,解燃眉之急。”刑天虛弱的道:“如此,便有勞老弟你了。”
公孫軒轅忙說不謝,走下城樓,回了大營。
刑天望著遠方,口中念道:“我大軍生死,便在這一線間了。”
未過多時,前方斥候彙報地狼已與四大戰將領兵前來,刑天與公孫軒轅排兵布陣,準備足了弓箭糧草,嚴陣以待。
“哈哈哈哈,刑天小兒,老夫要嚐嚐你的皮肉!”遠遠傳來窮奇的吼聲,守城士兵還未反應過來,窮奇已飛上城牆,亂砍亂殺,城牆守軍轉眼間倒了一片。
“放箭!”刑天見敵軍強悍,親自登城樓指揮。盡管犬戎來勢洶洶,但刑天毫不慌亂。
一陣箭雨飛來,窮奇被逼下了城牆。
遠處的犬戎大軍人人喊殺,衝向城牆。刑天軍箭雨一波接著一波,雖然暫緩了犬戎軍的攻勢,但犬戎軍仍推進到了城牆之下。力牧見敵軍來勢凶猛,便向刑天請一支軍出城迎戰,刑天同意。力牧領了人馬出城,迎戰犬戎。
犬戎軍見力牧迎戰,派出了狼騎兵攻力牧,茫茫多的狼騎兵在城下聚集,力牧見了也有些畏懼,但還是領兵衝了上去。兩軍廝殺,血肉橫飛。力牧揮動大斧,一通狂砍,殺的狼騎兵人仰狼翻。
“哈哈,刑天小兒,大軍壓境竟能麵不改色,果然是神農第一猛將!”城樓上忽傳來一陣狂笑聲。刑天聞之大驚,仰頭一看,那正是犬戎君上天狼!
“天狼,你還活著?”刑天早就料到天狼未死,但沒想到天狼如此膽大,竟出現在城樓之上。
天狼大笑:“刑天小兒,這金蠶蠱和疳蠱的滋味如何啊?你大軍可真有服氣,能飲到最好的金蠶蠱血水。”刑天怒道:“天狼,枉你是犬戎君上,竟做這等卑鄙之事!”天狼笑道:“兵不厭詐。刑天小兒,我布下天羅地網,你大軍早已被我包圍,如今已是我案上魚肉一塊,我可隨時滅你大軍,哈哈!”
天狼忽的俯身衝向刑天,刑天親兵狂放箭雨,但都被天狼躲過,轉眼間天狼已衝到了刑天麵前。
“小兒,納命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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