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樑爺的救命之恩…”

“不用你報恩,隻要你能哄的我家二老高興就可以,還有…”鄧樑說到這,低頭看了葉言一眼,開口說:“你的妝好像花了。”

什麼?妝花了?

葉言聽到這,哪裏顧得上什麼哄長輩高不高興了。立刻從包裏拿出一個氣墊開始補妝,隨後又拿出口紅,輕輕一塗。整個人瞬間變成小說裏那種高不可攀的白月光。

鄧樑看完整個過程,眼神複雜的看著葉言,想了想,還是把化妝真麻煩這句話壓了下來,改口道:“走吧。”

此時鄧家客廳裏鄧家二老坐在沙發上,一臉愁容的看著電視,早已不知電視劇演到哪裏了。

“媳婦,你說要是那個兔崽子誆我們,沒帶人回來。你覺得隔壁小花怎麼樣。”

鄧母思慮半晌,微微點頭道“嗯,我覺得可以。他們至少是小學同桌,也是有一點感情基礎的。”

“我記得好像才同桌一節課吧,而且還是兔崽子要求換的。”鄧父一臉苦惱,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那…趙司令的閨女怎麼樣?聽說才三十五,雖然離過婚,但隻要不嫌棄兔崽子就好。”鄧母拿起手機翻看自己的通訊錄。

“媳婦,你忘了?就前年國慶,趙司令的閨女還沒結婚的時候,你不就努力撮合過嗎?”鄧父微微偏過頭,一臉認真的回答她:“而且還是那個兔崽子不喜歡她的。你覺得他們倆還有戲嗎?”

頓時,兩人陷入沉默。

鄧母:為什麼我有一個糟心的兒子。

鄧父:這兔崽子怎麼還有臉回來?

窗外,白色的雪花飄落在貼著紅色福字的窗戶上,過年帶來的喜慶卻被無鏽鋼焊死在鄧家門外,絲毫沒有感染這二位鄧家二老,反而在他們身上添上一層淡淡的憂傷。

不一會,鄧家門外傳來腳步聲,鑰匙碰撞聲,以及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鄧母立刻抬頭,兩雙眼睛齊刷刷望向門口。臉上的表情從悲憤交加立刻換成和藹客氣。就好像來的不是親兒子,是帶著金燦燦大元寶的財神爺。

“兒子,這姑娘長得好看,部隊認識的?”鄧母激動的拉著葉言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得出最終結論,這姑娘除了高了點,身材壯碩了些,長得還有點英氣。

但隻要是女的,哪怕長得像如花,胖的像缸,兒子喜歡的,我都認。

“阿姨,我和樑爺是怎麼認識的…讓我好好想想。”

葉言黑著臉看著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的鄧樑,他實在拉不下臉說那些狗血瑪麗蘇的相遇和智障兒童歡樂多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