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給我們配備的是一艘中型海事搜救艇,船不是很大,但裝備齊全,而且也是剛服役不久的,航速也不錯,經過一天的航行已經出了黃海進入東海了,另外還派出了一個排的戰士。艇長是一個東北漢子,身材瘦小,但是目光顯得很精幹,經過古教授介紹我才知道眼前的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海上神風隊的隊長,王友良。王友良是古教授的老朋友,他們好幾次出海考古打撈任務中有過合作,並且救過古教授的命,所以他們成了生死之交。王隊長跟我們一一握過手,就忙他的去了。小朵和鐵娘子經過招待所一夜的熟識,現在顯得及其親熱,正和鐵娘子坐在甲板上聊天,老鐵正試圖進入他們的話局,但是鐵娘子似乎跟他有仇似的,就是不理他,他隻得放棄,向我走來。於教授和那個戴眼鏡的黑家夥依然保持著沉默,兩人正在研究著什麼,他倆似乎有些不太合群。古教授和我站在船頭,老鐵走了過來說:“今天天氣不錯啊,風和日麗的。”
“是啊,如果一直這樣就好了!”古教授吐了口氣說道。
“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問題,走之前我注意了一下最近幾天的海洋氣象報告,這幾天應該都是晴天。”我接著古教授的話說道。
“你相信氣象報告,要知道海上的天氣是瞬息萬變的,你相信氣象報告不如相信世上有鬼。”老鐵似乎天生就是我的死對頭,總是不忘和我作對。
“別瞎說,老鐵,在海裏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古教授老鐵滿嘴胡言亂語,批評了他一頓,不過不太嚴厲。老鐵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便不再做聲。我見氣氛有些沉默,想起了昨天迷迷糊糊中古教授聽到的那句話,於是就問古教授:“老哥,昨天晚上說這次出來沒那麼簡單是怎麼回事?”當我叫出老哥的時候,總感覺有點別扭,古教授畢竟是教授,而且在考古界幾乎是呼風喚雨,而我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窮學生,有何德何能跟他稱兄道弟,但是在我的意識裏有一股強烈的力量暗示著我必須這樣做,但又感到過意,於是我便變通了一下,不叫大哥,而叫他老哥,畢竟人家是教授。
古教授愣了一下說道:“你聽到了啊,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昨天聽你說起的那些事情,覺得這次考古隊的失蹤沒那麼簡單,有可能和你說的那些事有關,其實在我聽到考古隊失蹤的消息時,我就又一種預感,加上我這幾年收集到的資料,還有徐教授身前跟我說的一些情況,於是就申請學校做這次出海的領隊,後來果然從你這裏得到印證,現在我敢肯定考古隊員的失蹤與此此事有關,而且還有可能……”古教授還沒說完,老鐵就驚慌地叫了起來,
“教授,你看,天陰下來了!”聲音裏充滿了恐懼,就在他叫的一瞬間,我看到海麵已經暗的如同黑夜,而且很快飄起了大霧,能見度幾乎不到兩米,我轉過頭應經看不到甲板上的小朵和鐵娘子,這時候隻聽見艇長拿著揚聲器喊道:“各位都在甲板上不要動,我馬上戰士接你們會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