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地上有幾滴已經幹涸的血滴。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經曆的事,那不是個夢,是真的。老鐵看著我木愣的樣子,以為我不相信,說道:“我已經檢查過了,傷不是我身上的,你檢查檢查是不是你你身上的,我醒的時候門是從裏麵反鎖的,你不大可能出去滴。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老鐵擺出一副福爾摩斯的樣子,很是得意,隻是手裏拿的不是煙鬥,而是魚幹,那樣子又點滑稽。
“老鐵,你打我一拳,重一點。”我想證實昨天那個“精神”說的話。
“蟑螂,你不是瘋了吧,我長這麼大沒見過有提這樣要求的,你肯定是中邪了。”說著往他那已經油膩膩的嘴裏塞著魚幹。
“費什麼話,讓你打你就打。”我跟他急道。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有反過來打我,我看你真是瘋了。”老鐵有點不敢相信我現在所做的一切。
“快打……”還沒等我說完,我的胸部已經受了重重的一拳,我整個人被老鐵打得摔倒在地上,但是就是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倒是把老鐵給嚇壞了,他連忙扶起我,說,
“沒事吧,我出手重了點,但這是你讓我打的,你可千萬不能怪我。”老鐵急忙解釋道,我知道他怕我反悔,他是個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的家夥。
“當然不怪你,我還得謝謝你。”我說。
“我看你真是瘋了,或者真的中邪了,昨天你就不太對勁,今天讓我打你還說謝謝我,你真是病得不輕啊。”老鐵很關心地說道,但是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書桌前,拿起那把水果刀,在自己的手上又劃了一刀,這把老鐵給嚇壞了,連忙來奪我手中的刀,大叫道“你真的瘋了,你讓我打你也就算了還自虐啊,你沒事吧。”
“我沒事,看把你嚇的,但是我挺感動的!你看我的傷口,你快看。”我把手伸到老鐵的麵前,隻見我手上的傷口慢慢的愈合著,老鐵的嘴張得老大,我知道他心裏一時接受不了眼前所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我心裏也是無法接受,不是因為我現在驗證了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個夢,而是我變成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是疼痛的人,這種感覺很痛苦,就像吃著美味不知道是什麼味道,隻感覺肚子飽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這太不可思議了!”老鐵從驚慌中晃過神來,吃驚的問道。
我為了不引起老鐵的恐慌,故作輕鬆的說:“沒什麼,就是我昨天晚上獲得了金剛不壞之身。但是你千萬別和其他人說,說了會受到詛咒的。”我嚇著老鐵,老鐵現在已經對這些奇怪的事情深信不疑了。其實我也是多此一舉的,老鐵的嘴巴還是挺嚴實的,關於我的事情他是不會說出去的,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
“知道了,你還不放我啊。不過你得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老鐵迫切地說道。
於是我又將昨晚遇到的一切全都告訴了老鐵,老鐵更是吃驚得不行。
“你小子真有服氣,能遇上這樣的好事!”老鐵羨慕的說道。
“那當然,我是什麼人啊,徐福的後代。”我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心裏痛苦著,真想回到以前,至少還知道什麼是疼,而現在那隻是一種奢望了,但是我又覺得這沒什麼不好的。至少這是別人夢寐以求的,甚至是別人想不到的。
晚上,我去火車站接回了女朋友,當然我的臉色也恢複了正常,我和女朋友在學校外的咖啡廳坐著,咖啡廳裏到處彌漫著咖啡的香味,昏暗的燈光下相擁著一對對剛剛經曆寒假又重逢的情侶,大夥都旁若無人的做著他們認為很是神聖的唇與唇的貼合運動,唇裏麵充滿纏mian的躁動。女朋友依偎在我的懷裏,嗬氣如蘭,我回味著嘴裏留下的香甜。我想著昨晚徐教授的精神對我說的話,看來他沒有撒謊,“他”的確沒有幹擾到我的生活。
“你想什麼呢?”女朋友看我有些發愣,就假裝生氣地問我。
“沒想什麼,想你啊!”我笑笑道。
“真的嗎?”女友甜蜜的問。
“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說,我是不能把那些怪事告訴她的,如果告訴她,會把她嚇壞的。
“小朵(我女朋友的名字),那你有沒有想我啊?”我從剛才的思緒當中回過神來,刮了刮她的鼻子聞道,我特別喜歡她的鼻子的,很小巧,但是很堅挺,還稍微有點鷹鉤,再配上她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長長的睫毛,小巧的嘴,標準的瓜子臉,一米六五的曼妙身材,更顯得精致可愛。
“想啊,當然想啊!從學校想到南昌(我女朋友是南昌人),在從南昌想到學校,時時刻刻想,分分秒秒想,都想了半個中國,想了一個寒假!”小朵撅著小嘴說道。
我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真是令人疼愛,我伸過手去想要抱她,她調皮地躲開了,說:“我要告訴你一件神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