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的臉發綠和你的到來是有關係的,那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我現在已經確定我安全了,而眼下最關心的是我的臉了,至於關於祖宗的那些事不是我不關心,而是可以放一放,等臉的問題解決後再說也不遲,畢竟晚上女朋友就要回學校了,要是綠著個臉去見她,那還不把她給嚇個半死,鬧不好在提出和我分手,那不要了我半條小命,我這人其他都好說,就是把兒女情長的事看得特重,或許這就是我的致命缺點。但在我女朋友看來這是優點,這就夠了。
“你不用怕,你的臉之所以發綠是因為這是一種能量,這也是我在我的軀體生命將要死亡的時候才知道的,那個時侯我得到了一個消息,據說在長江三角洲的一個小縣城裏生活著的人很多都長壽,而在臨近海邊的一個村子裏長壽的人特別多,而那個村子就叫做徐家村,而在那個村子有一個傳說,說是這個村子裏的人都是‘海人’的後代,而且據當地縣誌記載,這個村子在清朝的時候幾乎是一夜之間出現在這片土地上的,村裏的人個個都是遊泳的高手,能不借助任何工具在海水裏生活兩天以上,當時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有可能是徐福的後代,但是在當時那個動亂的年代,我是不能將這一切說出來的,所以我就一直在這裏等待著,等待這一個可以承載我的人出現,而你就是這個人,或許是上天的安排,你竟然與我的同宗,所以我通過意誌催眠你的室友,和你相見,至於你的臉色你完全不用擔心,那是祖宗給你的力量,是長壽的力量,另外你還將擁有一個任何外力都無法將你毀滅的身體,即使是受傷了,也會很快恢複,不過我也是聽說而已,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現在從你的臉色變化看來這是真的,你的臉色也會在六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之後恢複,但必須是在你承載我的思想之後。”那個聲音依舊很平靜的說道。
我聽他這麼說,就放心多了,但是又擔心他說我必須承載他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他將附在我的身上,那我不成了鬼附身了,那太可怕了,以後我將不能自己控製自己的行為那還不如不活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幽幽的說,
“你不用害怕,你承載我之後我就變成你的精神的一部分,不會幹涉你的思想,行動的,你將可以支配我,你還是你,隻不過你就獲得了我的知識,但是你的一切仍然是由你的意誌來支配。”
“那我怎麼才能讓我承載你呢?”我不是急於承載他,隻是希望在晚上女朋友回來之前將臉色變回去。
“你必須割開你的左手無名指,讓你的血液與我融合,但是你不用擔心你不會感覺疼痛,傷口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愈合,你已經擁有了一個奇妙的身體,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似乎怕我拒絕他。
真是說話沒譜,你猜的話就敢說,反正也是割我的手指,也不是割你的手指,就算疼也是我疼,吃的燈草灰,放的輕巧屁,但是看看手機應經淩晨兩點多了,十二個小時恢複臉色,女朋友晚上六點的火車,加上去火車站接她的時間,時間快不夠了,真是隻老狐狸,早不來晚不來,一開始就算計我了,算了割就割吧,大不了一張創可貼。我書桌抽屜裏摸出水果刀,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劃了一刀,說實在的真下不去手啊,但是想到時間不夠了,隻好忍痛割指了,死馬當作活馬醫,隻感覺指頭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湧了出來,但是真的感覺不到疼痛,同時感覺到腦子裏豁亮了許多,我意識到他已經進了我的身體,我趕緊打開台燈,眼睛感覺一陣刺痛,很快適應過來,我連忙看向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之間那傷口已經愈合,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又在其他手指上劃了一刀,傷口很快的又愈合了,真是變態,這不是自虐嗎,這不會是夢吧,我恰恰自己,感覺不到疼痛,一定是夢。但看看周圍的一切,又不像是夢。管他的呢,先睡覺再說,明天還得去接女朋友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老鐵已經醒來了,一邊吃著我從家裏帶來的特產,一邊看著書,見我醒來,問道:“蟑螂,你昨天是不是夢遊了?”
“你才夢遊呢,你給胖子和小棗留點!”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指著老鐵手中的魚幹。
“真摳門,不是省得我買早飯嗎。再說了學校食堂還沒幾個營業呢,你想餓死我啊。不過你真的是夢遊了,而且還可能傷到自己了,你看地上。”老鐵咬了一口魚幹,看著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