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說吧。”
“最後這一查發現這一大媽呀,她竟然是一個扶桑人,而且還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潛伏在咱這兒都20多年了,一開始是在八大胡同裏麵,後麵就從了良,嫁給了易中海。
您說說,能夠潛伏在這裏20多年,那絕對是有大任務的。”
“您這一說呀,我就想起來了,這一大媽平時跟咱還真有點不一樣,隻不過以前沒注意罷了。”
像這樣的對話,整個四合院裏麵到處都是。
就在大家夥聊天的時候,街道辦的人來到了南鑼鼓巷他們這個四合院的門口。
“把這個鐵牌摘了!”
此時在四合院門口的依然是三大爺閻埠貴。
“我說老少爺們,這是幹嘛的呀?這可是咱一整個院的榮譽呀,怎麼說摘就摘了。”
原來街道辦的人正在摘的那塊鐵牌,是五好文明大院。
這東西一年評一次,他們院已經連續5年了。
“你們院子裏出了一個雨夜屠夫,又出了一個扶桑人,這兩個人還是夫妻,還是院子裏的管事大爺。
就這種事情你們都沒有發現。
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但你們院子裏麵的人可都瞎了眼。
出了這種事情以後,這五好文明大院的牌子,你們還留得下來嗎?也不嫌臊得慌…。”
參大爺無話可說,這可不就是他們失察嘛。
院子裏的管事大爺是一個連環殺手。
那這個院子還能有好?閻埠貴看著雖然憋屈,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五好文明大院是個榮耀。
整個南鑼鼓巷也就那麼幾家。
不多的。
隨著工作的人陸陸續續的下班回家,他們都發現了五好文明大院的牌子沒了。
本來這塊小鐵片一直都釘在門上呢。
今兒個,冷不丁的少了一塊東西。
那明眼人肯定都能發現。
霍大爺來到了二大爺家。
“老劉啊,這事兒咱們可得開個全院大會呀,這可是一件大事。
易中海這個老小子犯下這麼大的罪,現在好了,咱們整個院子的名聲都壞了,連五好文明大院的小鐵牌兒,都被街道辦給重新摘走了。”
“開全院大會,光咱們兩個還不夠呀,還得再叫上一個人。”
“你是說老何,何一明。”
“可不就是他嘛。
咱們整個四合院有一個算一個,哪怕是整條南鑼鼓巷,都沒有一個人混的比他好的。
他現在在
第三醫院,享受副院長的待遇,而且人家醫院裏的人還給他配了一輛。
咱們軋鋼廠副廠長都沒這個待遇。
所以如果他不來開這個全院大會,就咱們兩個說句不好聽的,那都不夠格。”
劉海中雖然是一個官迷,但他也知道,如果待會兒開全院大會,他在上麵講,下麵沒有一個人搭一句腔的,那他說了也白說,反而更丟麵子。
“我還聽人說,這李秀蓮這個身份還是他查出來的呢,所以他也有必要站出來給咱們說道說道。
要不然大家夥都不知道傳成啥樣了。
咱們也不能完全蒙在鼓裏吧。”
劉海中抽了一口煙,咂摸了一下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