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秒鍾以後白鈴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她也衝了出去。
至於,咱們的郝大隊長。
他雖然沒有想到問題的關鍵,但是他知道那三個人臉上表情如此的緊張,那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等等我喲!”
4人乘坐一輛吉普車來到了南鑼鼓巷,何一明所在的四合院。
“在中院!”
何一明帶路到了一大媽的家。
“李秀蓮,你到底是誰?你的檔案裏寫著的,說你原本是中原人,但卻是中原唯一一個吃米飯的信球人。
很明顯這些都是假的。
當年你嫁給易中海的時候,你身上沒有263一個習慣是和信球人一樣的。”
麵對何一明的質問,一大媽卻顯得非常的平靜。
“其實當我知道你們在查雨夜屠夫這個案子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老東西早晚有一天會連累我的。
早知道會是現在這種情況,當初我就應該把他給宰了。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山本純子。”
一大媽突然開始鞠躬了起來。
何一明是最討厭這種躬匠精神的。
搞得好像不管做錯了什麼,隻要鞠個躬就啥事兒都沒有了,絕對不願意承擔任何的責任。
“扶桑人!”
沒想到呀,沒想到,不僅抓住了一個雨夜屠夫還釣出來這麼大一條魚。
“帶走!”
“潛伏的夠深的!竟然能夠在老何的眼皮子底下潛伏了足足20年。
不得不佩服你,看來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了。”
“你們回去吧,我就不過去了,這事我不想插手。”
何一明已經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涉及到扶桑人,這之後肯定還有更大的事。
他就是個醫生。
僅此而已。
他的職責是治病救人。
不是查案。
雖然偶爾也可以給巡查大隊當一當法醫,不過那是和死人聊天。
有時候還是死人誠實啊,很少會有死人撒謊的。
可能這就是嘴巴上胡說八道,但屍體卻很誠實吧.
“這事兒可就大了去了!”
“您給說說呀,這不是吊咱胃口嘛。”
“我可告訴你,這事還真不是咱嚼舌根。
你還記得8年前,那個專殺八大胡同姑娘的雨夜屠夫嗎?”
“當然記得了,在當時那可是轟動一時。
當年咱49城攏共就下那麼幾場雨,每一場雨過後都有一個死人,全都是八大胡同出生的姑娘。
咋一大媽這事兒還跟這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就因為查這事兒,後來查出來了一中海這道貌岸然的老東西,竟然就是那個雨夜屠夫。
然後那巡查隊總得琢磨呀,你想想雨夜屠夫,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這一大媽能和這雨夜屠夫在一起20年,全須全尾的,那能是個簡單的人物嗎?最後這一查,您猜怎麼著?”
“您倒是說呀,擱這跟我大喘氣呢,這是想吃家夥了吧?”
“你看我這說了半天,也沒口水喝。”
“待會兒我請你喝北冰洋汽水,這個總行了吧,趕緊說,有你這樣的嗎?”
“行,那我繼續說了,北冰洋汽水啊,我可是要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