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的人連忙起身,伸出手想要握手,“你好你好,地質學組成員平陽。”
祈鈴剛想伸手,一隻手橫叉過去握住了他的手。
“額,您是?”平陽疑惑地扶了一下眼鏡。
“叫他黑爺就行,我們都是過來考古的成員。”祈鈴露出一抹和善地笑容,看起來就像鄰家妹妹一般,秀發被盤起,黑色衝鋒係列從頭到腳貫徹全身。
她早就聽阿娜爾說了,都是以考古的名義組的隊,地質學組也是他們請的。
看著眼前的地圖,平陽也第一時間告訴了她,“噢,這個地圖是剛剛分析出來的,上一隊探路的人回來了,這才帶回了這個地圖,不過他們不敢深入。”
“你的意思是說,隻有上一隊回來了嗎?”
“嚴格意義上說隻有一個人回來了,而且他說完地圖就死了。”阿娜爾走進帳篷內說道,“祈鈴你的帳篷搭好了,明天一早我們就下去。”
“行。”
……
第二天,正式隊組隊成功,隊內成員是:阿娜爾,祈鈴,黑瞎子,平陽,桑吉紮西,大王,嘴欠的那個老外,以及一些炮灰老外。
祈鈴穿上潛水服來到湖邊,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防止抽筋,黑瞎子走過來開玩笑說道:“身材曲線挺好啊?”
祈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多謝讚美,隻不過我更喜歡阿娜爾的身材,她有腹肌,而我隻有小肚子。”
“那也是平坦的小肚子,你要是練到她那樣,抱起來就不舒服了,硌得慌,跟啞巴張沒啥區別。”黑瞎子將氧氣瓶給她扣好,順手檢查了一下她的裝備。
“你還抱過啞巴張?”祈鈴眼睛一眯,嘴角微微上揚,依然擺出了吃瓜的表情。
“你不知道,就那次他受傷是我背回來的,死沉,他身上硬邦邦的,全是肌肉,也就是看著瘦。”
“合著就那次楚國墓以後,你還背著我接活了。”祈鈴歪頭看向他,“不僅僅接活了,還受傷了?”
黑瞎子摸了摸鼻子,“我倒沒有,上船上船。”
湖中央,所有人都跟下餃子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倒著入了水。
水下由阿娜爾帶隊來到了他們進入的入口。
阿娜爾打著手勢,“就是這裏,小心為妙。”
其餘人相互對視一眼點點頭,洞內已經被清理的很幹淨了,幾人鑽出水麵的時候是在一個巨大幽深的岩洞內。
“地下河麼?”祈鈴上了岸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摸了摸岩壁的濕度。
“他們的信號是沿著這條路往那邊走後消失的。”平陽指著右邊說道。
“可能是因為磁場的原因。”黑瞎子將兩人的氧氣瓶拎在手上,朝著右邊走去。
祈鈴突然歪頭看向左邊的黑岸處,她用意識詢問月白,「這東西跟著我們一路了,好像沒有殺意但是也不敢出現。」
「他……沒有惡意,沒事。」月白語氣有些遲疑,隻不過祈鈴裝作沒聽出來而已。
“怎麼了?”黑瞎子說道。
祈鈴回神,笑了笑,“沒事,隻是隻跟屁蟲罷了。”
地下河便是暗河,一個古國內肯定是有護城河的,但隨著大自然的變化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倒是有點像自家下水道的樣子,祈鈴突然想到自己最近看的那部下水道美人魚,不禁想yue。
“對麵便是門了。”
走過來的路上倒是沒看見有人的屍體,祈鈴轉頭看向那雕刻精致的石門,“屍體去哪裏了?”
“什麼屍體去……”黑瞎子麵色突然沉重起來,“那地下全是血幹了之後形成的血漿,黑褐色上還帶著暗紅。”
“他們居然連門都沒進去折在了這裏?”大王語氣裏透露著懷疑,“一群廢物。”
祈鈴無語地瞥了他一眼,她在岩壁旁撿起一塊石頭,順著水麵打水漂飛到了對麵。
石頭滾在地下的聲音在岩洞內格外明顯,眾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過了三四分鍾都沒有任何動靜,那個賤不兮兮的外國佬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你就是多此一舉,小妞,也不知道請你來幹什麼,是來慰問我們的嗎?”說完還不要臉的大笑起來。
突然他臉色通紅,雙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眼睛微微向外突出,跌跌撞撞朝著河邊倒去。
一時間居然沒有一個人趕上前扶他,祈鈴連忙捂住口鼻,其餘人見狀也紛紛圍住。
這時還有一個老外也十分痛苦的倒了下去,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還沒進門就折了兩個,阿娜爾臉色有些陰沉,她剛想說些什麼就被祈鈴直接打斷。
“孢子,祈元古國的一種守護樹,這種東西一般不會漂浮在空中,他剛剛第一個說話,所以才中招了。”
“那現在怎麼辦?”阿娜爾問道。
“飛爪給我。”祈鈴拿過他們別再腰間的飛爪,一槍便打到了離門五米遠的牆壁處。
桑吉接過另外一頭,找高處一固定,便變成了滑索,祈鈴剛想先上,就被黑瞎子攔了下來。
“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