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淨水劍裝(2 / 3)

整場劍雨也就持續了十多秒的樣子,待雨停後,露出了外麵的模樣。

像是遭了洪災一般,摻雜著泥灰的大水泛濫,排水口上方飄著旋渦。而人工培養灌木叢隨著水流不斷地丟失它的枝節。

最離譜的的是,水高接近一米,正在目所能及的地方不斷翻湧。

這時候大家都注意到了,在學園邊緣的不遠之處,大水似乎擊打著牆壁,在空氣的麵前拍打著,像是一個圓形的長牆。

如果說能用什麼形容,那想必是網絡小說中所提到的結界一詞,更能描述當前的狀況。

正當所有人想要問詢湛藍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湛藍,倒了下去。

大水逆流,將諸多學生卷的亂七八糟。

......

哢哢哢——

破裂的聲音傳來,在外清理燼者的諸多強者都向那邊看去。

一道光,突破了極盡透明的屏障,仿佛倒扣海碗般的結界應聲碎裂。頂層的裂口不斷擴張。

“你覺不覺得,那是咱們學校。”

已經退出武裝的赤目......啊不,李華點著根煙,含糊的問著旁邊的古城,卻發現他已經跑在了路上。

“唉。”

他撓撓頭,剛想跟過去,視野中的那道光,就變了。

其以指數膨脹般自我我複製,而後落下,化為一場大雨。

李華看得真切,那是一柄柄劍刃,淨水之劍。

轟——

宛如超級大瀑布般,爆裂的聲響從那邊襲來,空氣卷來了濕潤的芳香。但李華卻隻有苦惱。

“這都什麼事啊......”

......

待古城到時,已有很多人守在學園之前,但是並沒有人再向前一步。

“怎麼了?”

隨著古城的發問,一眾人回過了頭。

“學校,讓水給衝了。”

......

由消防組織的救援,於六個小時內救出了所有學生。

所有人都在看著。在其中有很學生身上有著深深的傷口。明顯是燼者的手筆,還好因為燼者的高溫,並沒有大出血事故,但很多學生因為大麵積燒傷,可能要一輩子毀容了。如果沒有淨水的加護,恐怕都是小命不保。

還有一些普通的學員,倒是被水搶的夠嗆。但好在是沒人受傷。

最後,在水裏還撈出了十多具沉默的軀體。

大家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不知道為什麼,所有有戰鬥能力的戰士們,出事時都不在學園內部,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太過分了。

古城擔心的數著自己班的學生,好在是沒有人丟失,就是有幾個受了重傷的樣子,還有個湛藍貌似陷入了昏迷。

學區一共三座學校,在學園出現異常的第一瞬間,各校的教師們就向自己的學校趕回。根據古城自己的情報網,其他兩座學校,簡直如同人間地獄。學園這僅僅是發了洪水一般,實在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結界一樣的東西又是什麼。隻有當事人們知道,在當天,所有的特區都被襲擊,戰鬥力的苗芽在有些地區幾乎被殺得斷代。而十四特區學區這裏的情況幾乎是煌夏國裏最好的區域了。

這是一個令人悲痛的消息,但令人更為恐懼的是,幾乎沒人知道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

......

原美洲

大地已被改造的千瘡百孔,火山林立在這廣袤土地的每一處。

而其中一座最大最寬的火山口裏。

一個筒體通紅的人形生物踏著岩漿走了出來。

祂額頭兩側黑絲尖銳的細角,身後背負著巨大的蝠翅。手指與腳趾的直接都尖銳且細長。

“嘻嘻嘻,偶爾玩點計謀也不錯。”

他坐在了火山口的崖壁上,向西眺望,眼神出神。但他目所能及的,隻有原美洲大地的千瘡百孔。

“唉,無聊。”

“你們幾個什麼時候才能睡醒啊。”

火山底下冒出了幾個巨大的泡泡,似是回應他的問題。

“嗯嗯,果然還是不知道,那就再跑去人類那邊玩一玩吧。”

祂笑著,陰險而又邪惡。

......

雖然學園讓水淹了,但這並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從各地來了各種專家,開始研究所謂的結界。所以學園不得不放棄開學的事業。

但學生們也不能完全不上學,最終在三所學校的決策之下,暫時性的合並為一座學校。而所有的學生將在這臨時的學校內進行學習。三座學校的遺址被挪用研究,所以現在的學校是新建立在郊區的。

在煌夏官方以及本地家族或企業的支持下,新的學院很快就被建立,學生們再次踏上了學習的旅途。

而在其中,還有很多學生依舊躺在醫院接受治療,也有的學生年紀輕輕就被追為英雄。

湛藍至今昏迷不醒,依舊倒在醫院的病床之上。

......

“他的情況簡直就是奇跡。”

醫生們不止一次的這麼說著。

“即使是有淨水的加護,但是這麼重的傷,幾乎不可能會有回生的可能,但是他挺過來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唉,可憐的小夥子,就算能活下來,恐怕也要躺在床上一輩子了。”

竹月月,樂樂已經看過了湛藍的病曆,他已經被診斷為植物人,許青也就此一事打聽過。

湛彩兒每天放學後都會來到這邊看看她的哥哥,有時候會遇到竹月月或者樂樂。

但都默契的不願意多說發生了什麼。仿佛他隻是在睡覺,一個香甜的沉眠罷了。

古城也來過這裏,伴隨著他的是那個被稱作學校苦力的李老師,他們的樣子很是自責。待了很久之後才離去。

銀砂不知所蹤。

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

竹月月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湛藍,有些憔悴。

她每天都來這裏,就是為了見證湛藍的蘇醒。

但醫院告訴她的隻有噩耗。

“他再也醒不過來了。”

滴滴嘟嘟的說了一大堆,但竹月月聽到的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看到虛弱的,臉色發白的湛藍,竹月月有時候真的想打他一拳。卻又怕將他打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