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沙城來的。”
陳皮也蹲在了吳二白的身旁,回答著吳二白的話。
“長沙城離這裏很遠嗎?”
吳二白又低頭看向了呱呱,順著呱呱身上的毛。
“遠,坐火車要好多個小時呢。”
陳皮想了想後,對著吳二白點了點頭。
一旁站著的吳一窮看著陳皮和吳二白玩,想了一會後沉默的蹲下身子,看著躺在地上的呱呱,悄悄伸出了手想要摸呱呱一下,還偷偷看了陳皮一眼,似乎是怕陳皮不願意。
陳皮對著吳一窮笑了笑,釋放出自己的善意,吳一窮感受到陳皮沒什麼惡意後,這才大膽的繼續伸出手,摸著呱呱的毛。
也不怪吳一窮敏感,雖說吳家勢力不小,但吳家畢竟搬回杭州沒幾年,杭州的勢力這個時候對吳家還是不認可的,對吳家出手的次數也不少,吳一窮都是見識過的。
加之陳皮以前就是個煞神,身上的戾氣也不輕,孩子是很敏感的,就算是陳皮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吳一窮還是會察覺到陳皮的戾氣。
至於吳二白,他就是個心大的,對吳二白來說,這個哥哥漂亮,還把貓給自己玩,又是自家老爹的故友,嗯,是個好人,能一起玩。
“哥哥你是做什麼的啊?”
吳二白好奇的看著陳皮,吳一窮也看向了陳皮,再怎麼裝老成也是個孩子。
“嗯,,,我是給人端茶倒水伺候人的。”
陳皮想了想,覺得自己以前的事情,還是不要說給兩個小蘿卜頭聽好,又覺得自己沒什麼事幹,索性就說自己是給二月紅端茶倒水的。
正巧二月紅和吳老狗走了過來,聽見陳皮的話吳老狗摸著三寸丁的手掩在了嘴邊,二月紅瞥了一眼陳皮。
吳一窮和吳二白看見二月紅和吳老狗過來後,兩個孩子從地上站起來,陳皮回頭看去,就看見了吳老狗和二月紅,陳皮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叔叔你是做什麼的啊?”
一臉天真的吳二白看著二月紅,吳老狗這次實在是沒憋住笑,二月紅和陳皮的關係,吳老狗可是很清楚的,自家兒子喊陳皮哥哥,倒是喊二月紅叔叔。
“叔叔是被人端茶倒水伺候的。”
二月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吳老狗,吳老狗也不收斂,上前摸著吳二白的頭,吳二白一臉懵懂的看著吳老狗,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麼好笑。
“端茶倒水伺候人?原來陳皮是做這個的?”
二月紅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皮,陳皮知道要遭。
“五爺也別多備房間了,我和陳皮一間就成。”
二月紅這句話讓陳皮不可置信的看著二月紅。
“嗨,我還能不知道你們,房間早就吩咐了家奴備了一間。”
吳老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都懂,一接到二月紅和陳皮要來的消息時,吳老狗原本是吩咐了夥計準備兩間客房的,又想到陳皮和二月紅的關係,吳老狗又把夥計叫了回來,說收拾一間就夠了。
“五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