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二月紅梳洗好後,就去和紅家的家奴交代了些事情,現在生活平靜了下來,二月紅也不怕有人來奪取什麼盤口,二月紅思來想去後,又去了一趟佛爺府,和張啟山說了一遍自己和陳皮這些時日不在長沙城。

張啟山把要給吳老狗的禮交給了二月紅,讓二月紅一同帶去,對二月紅說的話張啟山也應下了,畢竟隻是照看一番紅家,對張啟山來說也不難。

二月紅拎著禮品回到紅家的時候,陳皮還沒起身依舊睡著,二月紅想了一會後,還是沒喊醒陳皮,陳皮昨晚睡得晚,讓陳皮多睡會也好。

二月紅就去將庫房裏的禮品挑選了一番,挑選出合適的禮品後,讓管家包好,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二月紅這才去喊醒陳皮。

陳皮迷迷糊糊的被二月紅從床上喊起來,任由二月紅給自己穿衣服,一副沒睡醒的模樣,讓二月紅隻覺得好笑。

給陳皮穿好衣服後,二月紅用溫水浸泡過的帕子給陳皮擦了擦臉,陳皮這才慢慢醒神,吃完飯後,陳皮抱著呱呱,二月紅拎著禮品,兩個人就去了長沙城的火車站。

兩個人上了火車後,陳皮揉搓著懷裏的呱呱,沒辦法火車上太無聊了,陳皮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給自己找些什麼事情做,二月紅對這般無聊的情況,選擇的舉動就是投喂陳皮和呱呱。

陳皮也沒什麼覺得不對的,吃著二月紅遞過來的橘瓣和懷裏的呱呱玩鬧。

火車到達杭州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下了火車吳家的夥計已經在火車站等待了,二月紅就將手裏的禮品遞給了吳家的夥計,和陳皮上了吳家的車,車沒行駛多久就到了吳家。

陳皮和二月紅下了車後,仰頭看著吳家門口的匾額,吳府兩個字寫在匾額上,二月紅轉頭看了一眼陳皮。

“怎麼了?”

二月紅看陳皮站在門口,沒進去還以為陳皮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陳皮看著二月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跟著二月紅走進了吳家。

進入吳家後,二月紅和陳皮還沒走兩步,吳老狗就迎了上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蘿卜頭,這兩個小蘿卜頭陳皮沒見過,不過既然跟在吳老狗的身後,陳皮也知道了小蘿卜頭的身份。

“二爺四爺。”

吳老狗對著二月紅和陳皮拱了拱手,陳皮和二月紅也拱手還禮,喊了一聲五爺。

“這邊請。”

吳老狗對著陳皮和二月紅做出了請的手勢,二月紅和陳皮跟著吳老狗進入了吳家的二進門,吳老狗身後的小蘿卜頭好奇的看著陳皮和二月紅,陳皮對著兩個小蘿卜頭笑了笑,拍了拍呱呱的身子,呱呱從陳皮的懷中跳了下來,引得兩個小蘿卜頭哇了一聲。

“它叫呱呱,你們叫什麼?”

陳皮看著兩個小蘿卜頭彎腰低下身笑著問。

“我爹說,問別人名字的時候,應該先說自己叫什麼。”

小蘿卜頭一本正經的和陳皮說話。

“二白。”

吳老狗聽見了小蘿卜頭的話,皺著眉看著小蘿卜頭,陳皮這個煞星,是讓吳老狗有時候都覺得膽寒的存在,雖說如今時代變了,但吳老狗可是很清楚陳皮的性子的,若是惹了陳皮不快,陳皮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