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走到了院子裏,看在院子裏滿目瘡痍的地麵,抱著貓踉踉蹌蹌的走開了。
陳皮來到了祠堂裏,將祠堂的門給關上了,看在祠堂裏供奉的紅家先祖,陳皮跪在了祠堂的跪墊上。
呱呱圍繞在陳皮的身旁喵喵叫著。
“呱呱,,,我一想到我殺了人,,,,,,就覺得惡心,,,”
陳皮神情恍惚的和呱呱說話,對呱呱在一旁喵喵叫沒有什麼反應。
“宿主,這不是你的錯,宿主,,,”
呱呱很是擔心陳皮的狀況,在陳皮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呱呱就知道,陳皮接下來的反應一定不會好,但沒想到陳皮的反應如此之大。
“我該怎麼辦,,呱呱我殺人了,,,殺人了,,,,”
陳皮看著自己的手,陳皮是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殺人,可陳皮還是一時之間沒辦法接受。
一想到那些人死前的麵孔,和噴濺到自己臉上,溫熱的血,陳皮就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站在祠堂外的二月紅,聽著祠堂裏陳皮的話,和陳皮幹嘔的聲音,二月紅不自覺的攥緊了手,手心被攥的發白。
“可是,,我不想他們害了師父,,,呱呱,,我該怎麼辦,,,,”
陳皮幹嘔完後,抱著呱呱繼續跪在了跪墊上。
“師父,,師父一定想不到我殺人了,,,呱呱,,師父要是知道我殺人了怎麼辦,,,,我不想離開師父,呱呱,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陳皮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哪怕是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兩三年了,哪怕是已經接受了這個時代的黑暗,可陳皮對於殺人的反應還是很大。
“師父不會發現的,,不會發現的,,,我沒殺人,,呱呱,我沒殺人對不對,,,”
陳皮抱著呱呱自言自語著,對於呱呱哄著自己的話,陳皮根本沒聽進去。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陳皮就這樣抱著呱呱跪坐在祠堂裏直到天亮,祠堂裏的燭火燃燒著,偶爾會因為燭心裏的異物,劈啪作響,呱呱也就隻有陪著陳皮,試圖用自己的體溫,讓陳皮好受一些。
看在祠堂裏的光線,陳皮這才察覺到天亮了,抱著呱呱踉蹌的起身,跪了半夜了陳皮,雙腿早就沒知覺了,可是陳皮不敢起身,似乎是隻有在祠堂裏跪著,才能讓陳皮的心裏好受一些。
陳皮也害怕自己起身後,那些死去的麵孔,又浮現在自己眼前,這些天來,陳皮隻要一閉眼,那些麵孔就會浮現在眼前,陳皮似乎都能感受到噴濺自己臉上的血,依舊是溫熱的。
陳皮踉蹌的打開祠堂的房門,就看見站在祠堂門口的二月紅,陳皮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陳皮不知道二月紅在祠堂門口站了多久,更不知道二月紅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
呱呱其實在二月紅來到祠堂門口時,就提醒了陳皮,可是陳皮一味的陷入了自責中,根本沒聽見呱呱的話。
“師,,師父,,,”
陳皮臉色蒼白的看著二月紅,二月紅沒什麼反應,低頭看著陳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