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歎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陳皮的頭發。
“師父不怪你。”
這句話似乎是打開了陳皮宣泄情緒的閥門,陳皮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抱住了二月紅的腰身,在二月紅的懷裏,放任自己哭了出來。
“師父,,陳皮不是故意的,,,陳皮,,,陳皮,,不想的,,,”
二月紅低頭看著自己懷裏的陳皮,感受著懷裏被打濕的長衫,眼淚很燙,接觸到二月紅的皮膚後,讓二月紅的身體也發燙,竟升起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沒事的,沒事的。”
二月紅輕輕拍打著陳皮的背部,安慰著陳皮的情緒,呱呱就坐在地麵上,抬著頭看著二月紅。
二月紅看到了地上坐著的呱呱,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心思被呱呱這隻貓看透了,二月紅移開了看著呱呱的目光。
哭了很久後,陳皮才抬起頭來看著二月紅,嫣紅的眼尾,襯托著陳皮的眼睛,很是漂亮。
二月紅鬼使神差的摸著陳皮的眼尾,甚至指尖揉搓了一下陳皮的眼睛。
“師父?”
陳皮有些奇怪,二月紅不怪自己殺人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揉搓自己的眼尾。
陳皮早就忘了,呱呱是個係統沒錯,可呱呱這個係統的前綴,是萬人迷係統,陳皮更忘了,在和呱呱綁定後,呱呱就在陳皮的身上,套了個萬人迷的光環。
陳皮的這聲師父,似乎是喊醒了二月紅,二月紅立馬收起了揉搓陳皮眼尾的指尖,伸出手拉著陳皮的手,就離開了祠堂。
在陳皮和二月紅身後的呱呱,就看見二月紅剛剛揉搓陳皮眼尾的手,被二月紅背在了身後,呱呱更是看見二月紅背在身後的手,揉捏著自己的指尖。
但呱呱再怎麼說,也隻是一個新係統,對於人類的情感,呱呱向來是一知半解的,更多的是不明白,呱呱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甩了甩尾巴的呱呱,喵喵叫了兩聲,跟在了陳皮和二月紅的身後。
二月紅帶著陳皮去了自己的院子裏,二陳皮促膝長談到半夜,才把陳皮的情緒開解開來,陳皮這才沒有繼續沉浸在自己殺人的情緒裏。
隻是從這天後,陳皮似乎是有了新的目標,練功更加的刻苦了,二月紅也明白陳皮這是怕再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陳皮的新目標似乎就是護住自己這個師父。
是啊。
師父。
二月紅將師父這個稱呼在嘴裏回味了一遍又一遍,在陳皮察覺到的時候,二月紅這才停下。
“師父,怎麼了?”
陳皮察覺到二月紅的心情似乎是不太好,立馬停下了練功,走到二月紅的身前,想要安慰一番二月紅。
“沒事。”
二月紅笑著看著眼前的陳皮,因為練功出汗的原因,汗水打濕了陳皮的衣服,陳皮嫌棄衣服穿著礙事,就把上衣給脫了去。
陳皮聽著二月紅的話,也知道二月紅不願意多說什麼,陳皮也不好問,就老老實實的繼續練功。
二月紅看著眼前的陳皮,很直白的就看見陳皮的膚色,陳皮的膚色很白,纖細的腰肢似乎是兩隻手就抓的過來,陳皮背過身,就能看見陳皮後腰上的腰眼,腰眼襯托的陳皮的腰肢更加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