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多,二月紅看著恨不得縮進地麵的陳皮,二月紅歎了口氣,將陳皮給抱起,抱在了懷裏。

陳皮被二月紅的舉動驚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二月紅後,就一隻手環在二月紅的脖頸上,另一隻手抱著貓,將頭埋在了二月紅的懷裏,不願抬頭看別人。

到了梨園後,二月紅抱著陳皮直接去了後台,到了後台,陳皮察覺沒什麼人了後,這才悄悄抬頭看了一眼,二月紅將陳皮放下,揉了揉陳皮的頭發,沒說什麼話。

陳皮抬臉看著二月紅,似乎是怕二月紅覺得自己的性子不好,陳皮的雙手抱著貓,怯懦著開口說道。

“師,,師父,,,”

二月紅也察覺了陳皮的不安,又揉了揉陳皮的頭發,蹲了下來,和陳皮正視著,才開口說道。

“沒關係的。”

這句話反而讓陳皮更加不安了起來,低著頭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貓的毛。

二月紅又哄了陳皮幾句,才讓陳皮的心情好了些許,看著陳皮沒什麼大事後,二月紅就讓陳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二月紅坐在化妝台前,開始給自己上妝。

陳皮抱著貓,就開著二月紅上妝,似乎是對唱戲好奇極了,二月紅抽空看了陳皮一眼,和陳皮對視上了,陳皮發覺自己偷看被二月紅發現後,紅著臉低下了頭。

二月紅看著陳皮這別扭的小性子,抿著嘴笑了出來,但還是怕陳皮不好意思,二月紅沒笑出聲,二月紅轉頭繼續給自己上妝。

似乎是沒再感受到身上的目光,陳皮這才悄悄的抬頭繼續看著二月紅,二月紅感受到身上的目光,也知道是陳皮在偷偷看自己,二月紅也沒做什麼舉動,隻當是沒發現,生怕自己這小徒弟一會又不好意思。

上完妝後,二月紅換上了戲服,一切準備好了後,二月紅來到陳皮的麵前。

“外麵人多,就坐在這裏等著師父,有什麼需要的,喊外麵的夥計。”

聽著二月紅的話,陳皮點了點頭,用手攥著二月紅的衣角開口說道。

“陳皮就在這裏等師父。”

二月紅看著被陳皮攥著的衣角,實屬無奈,但也沒說什麼,隻是離開後台後,用手將戲服上的褶皺給撫平了。

二月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尋常不讓別人碰的戲服,被自家小徒弟給弄皺了,自己也不生氣,往日從不讓人來的後台,也可以讓自家小徒弟留著,甚至自己來戲園子的時候,還抱著陳皮。

但這一切,都被二月紅用徒弟是該慣著些,這個理由給忽略了。

二月紅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呱呱倒是很明白,在陳皮身上的那個紋身和血脈融合後,陳皮的身上就不自覺的會散發出一種蠱惑人心的氣質。

陳皮對此是不知情,呱呱是以為陳皮都要了狐狸的血脈,對血脈附加的條件,應該很是清楚,所以誤會就此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