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這天起,長沙城都知道二月紅收了個小徒弟,隻是這小徒弟怕人的緊,去梨園的時候,都是二月紅抱過去的,也不知道沒有了二月紅的保護,這個性子能活多久。
陳皮就這樣每日跟在二月紅的身旁,在早上該起床練功的時候,陳皮也不含糊,甚至還會比二月紅早起一刻鍾。
二月紅也問過陳皮為什麼不多睡會,隻是陳皮的回答,是二月紅沒想到的。
“您是師父,我是徒弟,應該我等師父的。”
陳皮一臉認真的看著二月紅,倒是讓二月紅的心底裏泛起了一絲柔軟,趴在一旁桌子上的呱呱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喊了八遍,才起床的。”
呱呱喵喵叫了兩聲,二月紅也聽不懂,隻當是陳皮的這隻貓和陳皮一起久了,性子好。
陳皮每日的辛苦都被二月紅看在眼裏,二月紅對陳皮也是心疼,也想過要不要放鬆一些教學,可是又想到這個時期,二月紅的心又狠了些許。
二月紅坐在一旁的茶桌上,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桌子上趴著的貓,又撚了一塊茶點遞到了貓的嘴邊,呱呱也不是個挑食的,給啥吃啥。
二月紅看著在自己麵前練功的陳皮,心底裏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名為驕傲的情緒。
“歇會吧,今天的功就練到這兒。”
二月紅喊停了陳皮,不是二月紅溺愛陳皮,而是二月紅知道,陳皮會給自己加練功的時長,從不會讓自己在練功上放鬆片刻。
“沒事的師父,還有半個時辰就好了。”
陳皮頭也不回的回答著二月紅的話,陳皮很清楚自己練功是為了誰,原著中的陳皮所有人都隻看到了他厲害,看到了他的狠辣無情,但很少有人清楚,陳皮對自己有多狠。
若非如此,原著中的陳皮,怎會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就穩坐四爺的寶座呢。
想到這,陳皮也不由得深思,自己要不要如同原劇情中的陳皮一般,也弄個四爺的身份耍耍威風,但陳皮想了一會後,就回絕了自己這個想法。
原劇情中,陳皮和二月紅的決裂,有一部分是因為丫頭不錯,但也是陳皮殺了四爺全家,讓二月紅明白了陳皮這個性子是扭不過來了,可以說二月紅和陳皮的決裂,也有陳皮坐四爺位置的一部分原因。
陳皮回頭看了二月紅一眼,發現二月紅正溫柔的笑著看著自己,陳皮就打消了坐四爺位置的心思。
陳皮覺得自己就這樣一輩子跟在師父的身後,也是極好的。
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陳皮這才放鬆了自己,走到了二月紅的身前,二月紅拿著毛巾,給陳皮擦了擦頭上的汗。
“累不累。”
二月紅看著眼前的小徒弟,隻覺得自己這徒弟哪哪都好,練功認真不說,又聽話,皮相也漂亮的緊,讓二月紅每次都想揉揉陳皮的腦袋。
“不累。”
陳皮看著二月紅,笑著搖了搖頭,對二月紅的苦心,陳皮很是清楚,所以陳皮也願意回報二月紅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