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怎麼這個時候來電話了,真會挑時間。”
男人掏出了手機罵罵咧咧地走出了房間,重重地將門摔上,吵罵聲逐漸遠去,最接通電話的一刻語氣瞬間卑微了起來。
“陽奉陰違地一個家夥。”
白怡雪(許小洛)向著男人走去的方向啐了一口,有所不雅,但許小洛並不在乎。
“喂,老板……”
“為什麼不彙報就突然動手?”手機裏傳來一個語調較輕的聲音,聽語氣帶點抱怨的情緒。
“事發突然,一不小心被她發現了,這小妮子挺聰明的。為了以防萬一,我提前動手將她控製了起來。”男人的理由很充分,處處都是為老板的利益著想,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
“雖說為了對付她的老子,遲早得做這一步的,但是未免太早了點吧。你如此草率的行為哦讓我們很難辦啊。”
“哦,對於大老板來說,這件事情不是信手拈來嗎?”男人回答得很輕鬆,他很清楚處在幕後深處的大老板是怎樣一個厲害的人物。
“閉嘴,不要隨意去揣測大老板的心思,現在我是你的老板,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至於報酬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好了,希望下次我不會再看到你草率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男人對於他人的強製要求有些不耐煩,他不喜歡被人壓著的感覺。
“白家的那個小女孩你怎麼處置的?”
“她呀,我把她弄暈後,就將她的手腳綁起來,然後用膠帶封住嘴關在了郊外的一間廢棄房屋內,放心,綁得死死的。”直至剛剛,白怡雪(許小洛)醒了過來,男人才將他嘴上的膠帶撕去。
“行,把她看住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以白家的那些家夥的警覺性,今晚很快就會發現異常,外出尋找。我們這邊的計劃也該提上進度了……”
嘟嘟嘟——
最後一句話還未說完,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呸!”男人狠狠啐了一口,“狗日的,把老子當做奴才使喚,等拿到錢後,老子就不幹了。”
男人是當地一個小有名氣的地頭蛇,身邊小弟不少,但都隻是些欺軟怕硬的家夥,成不了氣候。男人也是某次機緣巧合碰見了與之通話的那個人,也許是看上了男人無賴的地痞身份,那個人便與男人商談最後雇傭男人幫他辦事,那個人聲稱任務很簡單,唯一提的要求就是隻許他一個人親自去辦,並且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男人的老板從外貌上看身份應該不簡單,男人雖懂得不多,但從那個人身著的精致西裝和手上佩戴的純金手表可以看出,他不是一般的有錢,男人也有自知之明,像那樣看上去身份尊貴的人怎麼看都不是會與自己這種地痞流氓有聯係的人,但偏偏找上了他,這其中利害不得而知,男人的每一步都走得挺小心的。
“如果隻是看住那小妮子的話……”
這樣的任務確實沒有什麼風險,如果警察找來這裏,他有信心安然無恙地逃出去,就算被調查到了,他也矢口否認綁架的事實,警察那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最壞的情況也隻是蹲幾天號子而已。
男人看向關了那個女孩的房間,房門已經反鎖,盡管牆壁有些老化,顯得有些脆弱不堪,觸之即倒,但他檢查過,憑那個女孩的力氣是根本不可能逃出去的,更何況她還被綁住雙手雙腳呢。
事少錢多,想到這,男人的怨念消退了不少。趁著興致,男人又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愉悅地吐出一嘴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