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搖搖頭,試圖否定這種想法。這裏畢竟是教學樓三樓,外麵是塑膠操場,窗外幾乎沒有其他較高的樓層與之比鄰。
“女人真是敏感。”
許小洛最後將這歸結於女人所謂敏感的第六感,一定是因為白怡雪的身體才會如此。
盡管認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白怡雪(許小洛)還是關上了窗戶,並將窗簾拉上。
此時,房門的鎖卻哢噠響了,有人正在開門。這一下使得白怡雪(許小洛)原本還未放鬆下來的神經再次受到刺激,瞬間的緊繃使得他有點目眩。
“許小洛,用你的身體行動可真是麻煩!”
許小洛(白怡雪)推門而入,見到自己的麵孔後便忍不住抱怨道。
“白怡雪?”
看見進入之人是控製自己身體的白怡雪,白怡雪(許小洛)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甚至有些疲軟,先前的幾分鍾裏白怡雪(許小洛)把自己壓得太緊了。
“嗯?你不會連自己的臉都認不出來了吧?”
許小洛(白怡雪)拉出一把椅子坐下,簡單地緩了一口氣後,接著吐槽道:“你平時到底有沒有認真學習啊?今天一整天,好幾個老師都專門來關照了一下我。剛剛放學時,我還被留下來補習。”
白怡雪(許小洛)靜靜地聽著,等許小洛(白怡雪)抱怨完後,他才拿出那張奇怪的信封,準備跟她談這件事。
“這是什麼?”
從許小洛(白怡雪)的話語中可以得知,這封信並不是她的東西。
許小洛(白怡雪)反複觀察著這個信封,除了一麵有著一些紅色的雜亂筆跡,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信封。她並沒急著打開信封查看裏麵的內容。
“這個信封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你打開裏麵看看。”
信封是打開的,裏麵的信紙也是胡亂折疊的,打開可以看到上麵有好多條雜亂的折痕,應該是已經拿出來看後再放進去的。
“你都看過了還在這賣關子。”
許小洛(白怡雪)一邊吐槽著,一邊查閱信紙上的內容,看上去毫不在意。
但一會兒後,許小洛(白怡雪)原本帶著笑意的臉就僵住了,目光久久停留在信紙上沒有離去,隻是眼眸空洞無光,不像在看紙上的內容,更像是在極速思考著什麼。
許小洛(白怡雪)讀信的時間有點過於長了,白怡雪(許小洛)便用手在她的眼前揮揮,提醒她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是誰給你的?”
許小洛(白怡雪)的問話暗示著她應該知道些內情。
“不知道,早上突然出現在書桌上的。”
準確的說應該是夾在書本中間的,但是差別不大,許小洛便沒過多糾結。
“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什麼。”
許小洛(白怡雪)沒有向白怡雪(許小洛)提供任何信息。
“如果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第一時間告訴我。”
留下一句命令後,許小洛(白怡雪)便借著今天不用再開展社團活動的理由與白怡雪(許小洛)告別了。